三是与门处在同一维度的直墙边,与第一部分的划分大同小异,许多明码标价的商品沿着直道绵绵不绝的挂在墙上,有类似于大衣架的摆放架,笼子里装有活蹦乱跳的动物,比无价之宝们的陈列装置稍逊一筹。
北岸植物园和动物园用来促销的热卖品大都移到了这里,谁看上了可以花钱购买,孟婆的东西必须很贵。
二,夹在第一部分和第三部分中间的货架上、普通的桌子、地上摊块烂布,许许多多的便宜货堆积成山,作为大家捧场的馈赠,这些小玩意可以随便拿。
沾孟婆的光,青山浴对高收入人群举办首届展厅,摆放的珍稀物品至少有一万件,来者目不暇接给。
远近闻名的女商人孟婆在这不代表长老也不是贵族,来地狱将近二十年从白手起家发展壮大为北岸排名第二的商人,并有赶超集贵族长老与一体的白混冶的势头。
孟婆除了将自己囚马回来的生物买卖,也接管大部分冒险家以生命为代价的天价之宝,产业链条营业范围越来越大。
眼高手低的贵族长老对第二部分的小玩意视若无睹,更没有人想蹲在地上丢尽颜面。争相出钱购买第三部分的货物,剩下的人则多站在第一部分的柜子前负手而立,装出很在行学识渊博的人模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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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飒若干人先来到第三部分看看有没有什么中意的物件,先下手为强,奇怪那些平时身上不带一个子都叫下人拿钱的声名远扬的人今日都腰缠万贯而来,他们的钱是花不完的,有些贵族已经提着一袋买好的宝贝,这的东西不便宜。
“你们都带了钱吗?”箫飒大声问。
“带了。”是三个人的肯定回答。
“你们提前知道吗?”南妮接下去问。
“我知道。”肖邦说,不安和茧蝶点点头。
“你怎么不告诉我?”箫飒搞笑地对不安翻白眼。
“作为赔礼,分你一半好了。”箫不安从兜里搜出一沓白纸,撕下一半给箫飒。
手中轻飘飘的白纸不是沉甸甸的金币,箫飒笔直的腰弯成弓,垂头丧气道:“我是你哥呢,你还把我当三岁小孩子耍吗?”
“你说错了,这不是普通的纸,这叫支票。”白茧蝶笑嘻嘻。
门口有个敲着算盘帮人计算货物总价格的账房先生,账房先生算明白后在支票上写上价格,购买货物的人署名就行。
随后他们一人一句向箫飒解析什么是支票,什么是空头支票,箫飒对资金不上心,领悟能力不好。等他理解空头什么意思后,她感激的泪水流下来。
“我离家出走,净身出户,寄在银行的钱不多,限额你一百两银子,不准超额。”不安有钱就是大姐大。
切,臭不要脸,以前总叫小兮偷出府上的银两给她,几袋几袋的拿,好意思恬不知耻说净身出户。箫飒追忆往事。
箫飒扭头看了几块标价牌,最便宜的不低于五百两,理解什么是空头支票,他果断弃之如敝履,“还给你,我不需要买什么。”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撕下一张支票把厚厚的一沓放回口袋中,箫不安嘚嘚瑟瑟,笃信箫飒待会儿会抱大腿求她。
白茧蝶走着走着不自在起来,五个人中少了一个,回过头对后面人说:“南妮呢?”
所有人回过头不再走动,只有箫飒倒退着走,不小心被地上的免费礼品绊掉,睡在小山上,溅起不少小物件。
箫飒的闪失造成不小的影响,他只好跪在地上把散落在过道上的物品捡回地毯,后来他发现这些别人不需要的东西看起来不错,于是捡起来一股脑塞进裤兜里、衣袖里、胸前、腰带,薄片还可以塞进靴子里等任何可以尽可能容纳下这些礼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