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飒挖着耳朵不置可否,缆梯下地坛是封闭空间,只有出口和入口是空的,她并不甜美的嘶叫经过天然扬声器的扩大,和声波撞壁的折返,形成多层耳膜干扰,声波网有那么一小会儿彻底剖除耳膜在人体的重要。
好像他们抱着彼此滚下缆梯没什么想法或是太有想法了,就都没提及,就当仁兄在和贤妹玩游戏。
参加补充议会的人数量锐减,不超过三百人,那些没能来到这里的小长老小贵族大都不够格。
听到鸟儿喳的发言就有让人想扭断世界上所有鸟脖子的冲动暗潮汹涌。
看东看西,箫飒不听他胡说八道。
地坛不在地表上,室内光线较昏暗,厅内摆放了十几盏照明的长明灯,由于面积宽敞显得烛光照射到的领域很渺小,火焰橙黄中带点蓝色的荧光,时不时冒出一缕腾腾上升的青烟,空气中充斥着好闻的松脂熏香的味道。
地坛呈现一个大扇形,似整圆一分为二,鸟儿喳和书房先生站在扇形直线上,是地势最矮的地方,越往后靠地势越高呈梯田状。 箫慕他们坐在左半边首张有轻微弧度的椅子上,一条通道将左区右区分开,箫飒他们从地坛地势最高的地方进来,坐在右边地势最高的椅子上,离直线最远桌椅的弧度也最大。
墙面上设有窗户可是没打开,打开来看的话可能只有单调的红泥土黄泥土黑泥土或是它们细腻的混合物。
位置随便坐,但权威人士靠近坐是不朽的真理,箫飒他们没能力坐到箫慕身边也不想,坐后排没有人说他们不对,两位要坐缆梯来的人就得坐后面,若不是他们的到来使得缆梯重见天日,人们都快忘了有缆梯的存在。
同上一次一模一样,鸟儿喳问有没有人想提提意见的,大部分人人都举手,他看谁顺眼就点谁说。
一类人做事也同仇敌忾,他们有什么想法说什么,不必考虑会不会有人反对,他们的利益相通,一个人反对会被所有人仇视,箫飒和箫不安也不理。
白茧蝶和南妮许是来得早,坐的比较靠前,他们聊不上天搭不上话。
比广场举办的议会来说这一次局限性明显强多,首先是进场人员的裁剪和底层百姓的撤回,优势是可确保会议万无一失百分百顺利举行至结束。
真是越来越愚昧,长老和贵族代表地狱所有人提意见。
箫飒自动关闭了听觉,眼中前人的手不断举起,文房先生配文房四宝成奋笔疾书,一份又一份的新法在没有反对的声音中诞生,桌子左边心逐渐越来越少,右边随之增多,总共五十份。
“他们说要建造新船岛,到时候你申请去吗?记得去的话带上我。”不安对船岛感兴趣,有在听讲,心不在焉的箫飒不提反问,“带你东鳞西爪啊?”不安愁肠百结。
让人头疼的是议会结束了鸟儿喳却说中午没有休息时间,各位知书达礼的长老贵族中没有响起反对的声潮,明明许多人是第一次来却与箫飒的慷慨激昂有着天壤不同的老派稳重。
“怪你,把包子撞翻了,害我早饭没吃,中午又要饿肚子。”箫飒的心志在一定程度上还像小孩子。
“谁欺负我啊,自己不会走路摔跤还怨我?”不安把站起身的箫飒拉回座位坐下,大眼瞪小眼。
“我怎么不会走路了,你给我下的绊。”箫飒再次站起手叉腰咄咄逼人。
“掉地上八秒内捡起来就是干净的,你怎么不赶紧捡,偏要留到晚上吃,你就是老鼠。”她随之起身踩了箫飒一脚,随后走出过道跟随众人前行。
早饭午饭没吃的低血糖的箫不安易怒,箫飒无能为力,抬起被踩的脚跳着追人。
“妹子啊,他们说要建两艘新船岛是真的吗?什么时候动工,什么时候竣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