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飒有得必有失,失去了什么他说不上来,因为他觉得那是不重要的身外物,得到了什么,明折岸与神灵两个人的号外。
议会结束走出广场的路上,箫飒向身边的肖邦询问他们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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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邦说明折岸是阎罗王手下第一员猛将,也是地狱杰出的众所周知的女中豪杰,不仅仅艳压群芳,身怀绝技也是了得,方才冻住全场人靠视觉嗅觉和感官完全感知不了的“风霜空凝”就是她了不得的招数之一。
箫飒同意,到现在他嘴里吐出的冷气还可以看见,不必问清她是何方神圣,一看就不是好人,记住少招惹就好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和她结下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因为那个癫痫病发作的眼神,因为引发轩然大波的有领导性的手。
听完肖邦大致解析,他理解或是更进一步了解了神灵贵族,他是神灵氏不负责任的父亲也是明折岸的丈夫,他们虽是父亲可一年到头碰面的日子没几天,就如刚刚明折岸将全部人冻住,并没有给神灵例外。
有关政治方面拉帮结派的事箫飒不是很懂,但像明折岸这种强势女子不会攀高枝更不希望成亲有家庭需她加入的,更何况以她的地位来说未必比神灵差,也许是背后有一双手残忍把她推向她,用她的妩媚和美色去平息什么。
一同散步的还有箫不安,箫飒特别中意她的豪爽。
抬眼往前方,左边是白混冶和唯唯诺诺跟在身后的金枝玉叶白茧蝶,右边是南克迈和梦想当一代路见不平绕道而行侠女的孙女南妮。
南克迈一刻不耽搁时间用力打着孙女刚才举起那只手的手背,大喘气骂她:叫你举手叫你举手,别人说你什么闲话你没听见啊,你一个无父无母跟着爷爷长大的没有家教的野孩子。
南妮抽回手,“他们就事论事,我本来就是这样,一点不错一点不假嘛。”
见金蝉脱壳从年迈爷爷身边抽身而出的南妮,一副因疼痛而紧缩的五官向他们求救似的跑来,想当南爷爷助理的箫飒抢先一步去捉她。
肖邦看着南妮红彤彤的手,兴致勃勃地耸耸肩去帮箫飒。
“你们两个欺负小女孩算什么男人,”箫不安撸起袖子杀过去,将两个人的肩膀一扭,旋即嚣张地拍了拍手。
他们双手过腰撑地,哇啦哇啦喊痛,“大人不计小人过。”
箫飒跳起来,“你一言不合就掐架,真不像我妹妹的作风,也不看看我是谁,倾其所有为人民,英明神武的带领你们打赢了一场战争,虽然害死了很多人,但革命不流血不行,流血是为了以后的海晏河清,抛头颅洒热血是为了拯救更多人。”
“我听你他妈的胡诌八扯。”南妮一个高抬横扫腿,被踢者的屁股应该和她血液流通加快的手一样红了,箫飒摸着屁股蹦蹦跳跳,像只受惊的公鸡咯咯叫。
真拿他没办法的箫慕黑着脸跟在后面,鸟儿喳和文房先生走了,广场上剩下的人数不多。
箫慕瞅准机会,手往左边一伸向左一扭,接着一声骨关节断裂传来的是五米外倒地的不大响的闷声,基本上无人察觉。
走之前箫慕特地借机聊天拖延死亡人,在箫飒他们最后扎堆离开的人也走了之后,他假客气和这位大家被冻住前与箫飒交战的贵族同进退,四面八方绕视一圈,趁人不备结果了他。
怕这位小肚鸡肠的贵族记仇日后对箫飒不利,为防夜长梦多节外生枝,箫慕不如先下手为强,拔掉这随时刺破心脏的硬刺。
贵族倒在血泊中,隐藏被人敌对的作案手法,旁边有不少被百姓和被杀害的贵族,没人会不相信他是被农具杀死的,天知地知他知不为人知。
就在刚刚大混杂时有不少贵族和长老互相牵制,杀死素日里和自己闹不快结下梁子的人,箫慕的做法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阎罗王可是酷爱他们分崩彼此势力的。
暴风雪已经成为过去式,连心都冻住的冰冻溶解后,哪哪都是晴朗无云的。
春回大地,风和日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