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不带任何护具去到海底三千米的地方不管是耳膜或是肺等脏器早就破了。阎罗王是海生生物与人结交的能人,据传是一种远古生物,说不定深海三千米对他来说不在话下,可他从未以身试险过。
因为来到箫府,我见识、耳闻和道听途说来的小道消息长进不少。关于冒险家的陈述是我迄今为止最大的收获,要是我也是个能人就好了,去几千米深的大海看看未尝不可。
孟婆的植物商店会适时适量进购一些昂贵物品,比进货价适当抬高些价钱出售,那些吃厌的各种大补丸让我身体看上去壮如牛,有时肌肉长太快不是一件好事,容易不小心撑破衣服,但我也没疯长,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小岛和船岛上的人大都是独来独往或成双成对从来没见过儿子女儿来到这个世上的人,够来一些药品不为他人只为增强自身,自身的强盛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比什么都惯用。
府上有只鹰,黄色的尖喙又利又长,啄一下能刺透手心和手背,金色树根一般粗壮爪子比我的小臂还长,犬牙差互老死不相往来,为放打起加来现世报分不开缠绕同归于尽的彼此,长长的趾甲更令我望而生畏,总想若有一天我会被匕首刺中心脏那么这把刀刃必是它的指甲,时刻戒备森严。
小腿围有碗头粗,向上接近身体的部位有一坨雪白毛下的强健肌肉。它的眉毛是白色的,让我想起画眉鸟的美艳,一双炯炯有神的铜铃大眼睛总盯着前方,血统纯正的它羽毛柔滑而光亮,像贵族犬哈士奇的毛发一样富丽堂皇,翅膀上的羽毛分布均匀,一尾能有蒲扇大,像排列鳞次栉比的房屋箭在他有力的翅膀上,老鹰飞起来像箭矢的尾羽直插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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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躯非常庞大且凶猛的它在我看来和象犀没有什么区分,同样是骇人的怪物。但我有方法,我用小吃和我这位人类伙伴的魅力征服了它,就像那只因看重我而舍身忘死的看家大公鸡一样,深深地沉陷在我的温馨之中。
收买动物我是专业的,有时趁箫慕去山顶阎罗王的宫殿例行汇报西区近期的情况而不得不作为委派长老离开箫府,我便将那些药私自分给皑离、铭签仲予和司徒,叫翱翔天空凶悍的老鹰替我送,这种感受太美妙。
一些有美容效果的丹药和特殊种类的多肉植物例如芦荟,我会留下来存到一定量然后麻烦我的鹰兄替我去送一趟,看到他们的来信似乎很满足,我的心意他们可不止心领。
几人中司徒是唯一没给我回信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我问老鹰私吞了还是送错了,它笨拙地摇摇头说没有,我用激将法逼它它还是摇头,为了搜集没找错的证据它还把司徒最爱的一套衣服和我插在门口干巴巴尤辛辣的大蒜给我叼来,不知司徒有没有因盗贼的到访而感到义愤填膺和苦恼。
算了吧,司徒不善言谈,懒得写信,送支钢笔给柯铭签还是好的,看他寄给我的信,那文笔洋溢的啊,看得我羞愧难当。
哎呀呀才过去几天,没想到我窜谋老鹰运药下山的事情这么快败露,箫慕像笑又不笑地对我说,他在阎罗王宫殿的时候就看见了直击长空的老鹰,听见它纵情大吼叫,连阎罗王都在质问他家里养只生性鄙劣的老鹰干什么,糗大了。
我赶紧认罪并且把力大如牛的老鹰拖下水,谁叫我每次取下拴住它的铁链上挂着的铁锁,它都激动万分做出那些能被大佬们听见看见的大逆不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