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你这个人啊

浮动地狱 拟爱神木 2566 字 16天前

司徒是先登门者,等他进门关门后箫飒仍旧站在门前观摩着什么,最后目光锁定门联右上角边上插着茱萸的原木盒子,将脖子上挂着的系在一块的大蒜一棵一棵分开来插进盒子里以此达到降妖除魔的目的。

生活中两个人对每件事无论大小无比希望抢夺先机,谁先进家门他们也倾尽全力比。深知箫飒走路比他快,司徒这回奇怪地望着左边空荡荡的愿院子,知道箫飒在他家门口闹幺蛾子。

为了顾全面子,他采取坐视不管不理睬的态度。不如趁早换身干净的衣服接着帮忙洗洗蘑菇,吃今天的第一餐,真的好饿。

公鸡打鸣的轰鸣声传遍四野,不紧不慢穿好衣服,司徒从容不迫地走出房间门穿过大堂打开双开门,盛装出席,一股旋风席面而来,风沙眯眼,想象中风尘仆仆的出场方式不该是这样的。

迷失了不久,吐出嘴里的沙尘,司徒逆着风出了家门,以为罪行小岛催生了百年难遇沙尘暴的司徒莫测,想都没想到仅仅过去安定的几分钟右边的院子就开打了,今日究竟是踩了什么狗屎运。

一个小心眼且五行缺德缺心眼的歹徒放出手中暗器,开了刃的暗器径直飞向箫飒的腹部,暗器的飞行速度极快恍若拖着长长的冷尾,不伤及要害部位。

须臾之间,瓦片上金鸡独立的血冠大公鸡,张开黄色的尖喙朝天空嘶声喔喔喔,天空像山谷回响着鸡的鸿鹄之志似乎动荡不安着,旋即扑腾羽翼丰满的翅膀飞在箫飒身前,替他抵挡来势汹汹的暗器,落在地上气息奄奄,鸡血奔腾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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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飒看到大公鸡毅然舍身取义的行为有些感动,为它无力回天的死去甚感可惜,抽不出过多的精力和时间去惋惜去哀悼,唯有吧对公鸡的不幸当作抗敌的动力,抵制这些明目张胆杀人越货的乱臣贼子。

暗器男是他首当其冲报复的人,箫飒甩掉身上肩负的形形色色的包袱,决心与之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手中并无寸铁,捏得指关节发白的拳头是致胜独一无二的法宝。

若有若无地看见气场强大的箫飒虎躯一震,双臂往后一展,两个拳头冲出红红的霞岚,仿佛成了焊接在手脖子前热气腾腾的铁锤,一拳能将咎由自取自取其辱的人的脑浆击溅,一拳能在铜墙或者铁臂上砸出坑,一拳能将人体最坚硬的骨骼和牙齿碎裂,击成面粉状的细碎颗粒,风也能吹走。

箫飒小腿上的肌肉形同牛腱,坚实而弹韧,每前蹬一步犹如弹簧伸伸缩缩,在外在沉重之余动作是如鸿毛,掠过的气流都生成一阵奇风氧气细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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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视作攻击目标的男人措手惶恐,他一拳击在暗器男的颧骨上,黄色的皮肤受重击变色像渐渐沉淀了浓重的色素,再受一拳,人倒在院子泥地上口吐血沫人直抽搐。

之所以不动用看家本领,是因为生存在竞争意识非常强烈的小岛,杀手锏往往要留在紧急关头,现在不算。

留有后招不怕别人恃强凌弱,相等于留条后路不会把自己断送于黔驴技穷的道路,别人不知道你厚实的实力就不敢随意挑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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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当初看《寓言故事》时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司徒教给它的,虽觉唐突而异想天开,可需照做,司徒是他的半个军师。

罪行小岛上没几个人明白地狱有史以来第二个能行使虚魂术的人已经登岛多年,这几个明白人中也没有谁徒然去散播谣言,因此知道箫飒由此特殊能力的人几乎凤毛麟角,而这些人中偏偏个个角逐争夺他这位寄予满分厚望的心肝宝贝,得不到时又都想着各种杀人的滥招欲将人万劫不复的毁灭,物极必反生或死一线间逆转。

消息传播出去也会很快断绝的,几十万年以来叛逆军一直以虚魂术为虚有的把柄讨伐阎罗王,可每次终因起义军的溃不成军不攻自破,人们都清楚地狱不可能出现第二个虚魂术拥有者,那是痴人说梦自欺欺人延续了几十万年的材料,人们依旧自顾自地过着男耕女织的日子,假消息熟视无睹,他们也提不起兴趣,甚至也不会谈起,阎罗王在他们眼中既成神身一般的存在,是那种养尊处优一辈子都不会下马的王。

若是有人能用虚魂术打败阎罗王,即使这人足不出户人们也能知眉识眼说出他身上所有特点。一定是万众瞩目的,为了期待争争吵吵倒不现实,地狱的人永无宁日的活着,穷人过着贫富不均的灰头土脸的人生,似乎再没有会为什么人热血沸腾起来的志气。

对付小喽啰,虚魂术一招制敌是很爽啊,为了顾全大局,箫飒每天都在忍一忍中度过,要想成为人中龙凤,不经历点挫折和示弱怎能成就雨后彩虹的清丽。

箫飒为泄掉心头大恨,且为欲杀他们个片甲不留的圆满结局呐喊助威,纵然人多必然势众,两个重拳不安装在螃蟹身上就是装腔作势无用武之地,当四五个人重重包围他,紧凑的压迫感和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无力感同时涌上心头。

困窘、烦闷、激昂,箫飒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注释自我的状态。正当他无可奈何时看见了隔壁的司徒,无疑是他能把握的最后一丝光明。

可司徒的心好像没放在这里。他打招呼他负隅顽抗放出的怒吼,司徒依旧不改变他万年青的低头沉思,有时脑袋转一个方向,继续凝想,完全没把他的生死放在眼里,无助的弱小的箫飒此刻恨死了朋友这种假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