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怕的,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的。”司徒温和鼓励的话像把锋利的剪刀一下剪断她的顾虑和牵绊,从来没人这样为她撑腰过。
身材苗条凹凸有致的小兮加快手上的动作,放好枕头后,迈着从来到地狱就开始训练的端正的小步走到窗口把头探出去查勘附近有没有什么情况,把两扇窗的窗门关上,尔后用同样的排除法把门关上了。
司徒原以为她是位笨拙小家子气的丫环,而今河豚大变样,鼓起身子英勇抗战片,她的谨小慎微描绘出她大概是位聪明机智的女孩。
“不是我要嚼舌根啊,这几年我们受尽了耻辱,今时的老爷不同于往日,整个人从头到尾从里到外与几年前完迥然不同,就像脱胎换骨换了坏骨头,对我们的客气度直接出天上落到黑不见光的深海。”小兮的脑子里似乎装满了迫不及待要溢出来的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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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甚是意外,没想到巨头箫慕有着这么大的未解之谜,他叫站着的小兮坐他对面去,她不以主仆身份的缘由为借口推脱,她知道他也恨箫慕,不会打小报告挖墙角加害于她。
女生都爱说话,不让她们说话会很难受,所以闭了几年口修炼的小兮一旦吐槽起来那叫一个叽里呱啦,比评书先生还能讲啊!
小兮原是少女船一位普普通通的女孩,后有幸被箫慕招进府当丫环,成了各位夫人的贴身侍女。
生活一直平平淡淡,但从两年前,二夫人经历了分娩综合症后,老爷的性格由此变得暴戾荒谬。
对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就连他的儿子箫昊也置之不理,利欲熏心见钱眼开,除了钱他唯一还在乎的是权势,富有这些他是无忧无愁了。
听说箫飒的能力在近几年的人中格外出挑,因此箫慕屡次主动出击巴结他,当初上慕容船不见见他的亲生儿子反倒与箫飒会面做好人。
“有点扑朔迷离。”司徒对箫慕的身世只有冷嘲热讽。
小兮走了,司徒坐在床上一睁眼一闭眼就到天亮了,天由灰蒙蒙变得粉白。
房间里箫飒还在呼呼大睡,看来酒不仅令人发狂还让人嗜睡,司徒端了杯冷茶毫不犹豫地倒在箫飒脸上,亮得他面部肌肉四肢百骸发紧,这样还不醒来就太惊世骇俗了。
“司徒,你正好给我洗了脸。”箫飒把茶水充分的擦满每一寸肌肤,他的眼睁开世界就光明闭上世界就黑暗,“这是哪儿啊?”
“你说呢,酒鬼!”司徒嫌弃他身体从上到下散发的酒味。
箫飒咬咬手指上的倒刺,“哦,我去照顾一下仪容仪表。”司徒甩了甩头,昨夜都那样了,他不信这人还有面子。
箫飒从洗漱间出来,正好遇见端着早餐的小兮到来,她衣着一身婢女式紧身衣,玲珑的身材显露。
小兮把餐盘端到桌面上,朝左右两边各放了一份丰富足量的早饭,一句招呼也没打,就走出去了。
“快点吃,我们还得下山,多看看船长指南,不出半个月我们就是船长了。”司徒一边吃早饭一边催促。
“司徒,我越来越觉得你比世上一种人更啰嗦八婆了。”箫飒啜了一大口豆浆,又吃了一大口肉包子。
“什么人?”司徒把食物含在嘴里嘴角下拉,停止嚼动,认真模样看上去顶像个小屁孩。他倒也想听听自己的身份是如何千变万化着。
“世上只有妈妈好。”箫飒又偷了司徒一个肉包子,不禁哇啦哇啦欢呼起来。
“随便你怎么说,我就是我。”司徒勉为其难忍住想暴喝他一顿的临时起义,保持眉目的冰冷,语言的绝情。他为他两肋插刀,他不领情还拿他排忧解难。
“你昨晚干什么啦?”低头斯斯文文吃着包子的司徒,抬头看了一眼不知者不畏的箫飒后,又把无情的目光收回包子的馅料中。
“我啊,我怎么知道,不应该是我问你我昨夜干了什么吗?”箫飒狼心狗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