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船刚被开走,下面一艘小船衔接上来,他们走过长长的栈道,船长悠闲地吹着口哨往左边走去了,而箫飒和司徒却被当作囚犯一样被押到右边进行详细的盘问,人们常说罪恶小岛是凋零的天下,看来此话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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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零不见得像末影人一样哪里需要就去哪里,他们有自主思想,唯一不变的是,他们的一生也始终效忠阎罗王,他们的思维只是在一定的局限馁拥有自由。
他们的模样和末影人没有任何出入,像正常人一样,他们中一部分是毫无天赋的寻常人士,一部分的实力得以在天赋的支持下快速增长到一定水平,因此凋零与凋零的实力大相径庭,然而在凋零与凋零的生命之间有一些特殊的链接,能杀死当中一个就能杀死全部,传言说除了阎罗王和仰氏孟婆地狱还没出现过一个能杀死凋零的人,凋零是被改造为能人的人种,能拥有成为凋零资格的人出身都不平凡,像初一。
箫飒和司徒坐在椅子上上半身俯在桌面上填表,说自己的来历?杀了什么人?在什么船上?船长又是谁?诸如此类等等无聊的问句,这里的沙滩沿海摆了两排桌子和一排椅子,末影人坐在一头,船员坐在另一头。
箫飒内心无比佩服这些为阎罗王卖命的人,末影人的数量比常住人口的数量还多,这到底是干什么?
他们从下午起一直坐在椅子上填表,但不能怪他们太磨蹭,有些问题实在问得太匪夷所思,比如说:你喜欢异性船长吗?又是否有杀了他(她)的念头,这种地毯式搜捕的调查问卷,他们常常不知怎么回答,最终迫不得已填上同样的答案:我不喜欢同性,我不胡乱杀生。
虽然永久无法弄清写出这个问题的人是何居心,但可大概估量和度量他为什么写出类似这般的问句,无非想调查看看有多少船员有勇气挑战船长,又或者被船长与生俱来的人身魅力折服——谁知道呢?
在这办事的凋零安排一位和蔼的老邻居带领他们去参观他们临时的落脚点,这位老邻居年近八十岁,精神矍铄。
普通居民的房子都在山脚下,阎罗王的宫殿在山顶总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厚重感和压迫感,位于山顶的宫殿有镇岛的作用,就像山上的寺庙能够降伏一方妖魔。
经过严格的审查,他们被放行了,在进入罪恶小岛内部以前,首先得通过一道年代久远的石门,上面是赫然在目的四个青色大字——罪行小岛。
他们跟随满头银发的老头走过七弯八拐的青砖甬道进入一个四合院,这里剩下两间空房子,就是箫飒和司徒的了,老头是该房子的主人,当然之前还收纳了过不少船员,他们都得去接受培训,再经理一些事情。
天上一般的云朵被太阳吃得不多了,规定的时间将至,箫飒和司徒安置好行李,快速洗澡把身上关于慕容船乌船的不美好记忆都洗刷掉。
如果清明宿舍五人都在,根本不会是现在这样冷清的画面。
慕容风澈领到了一栋新房子,他可不太满意,他宁愿把整个山顶占为己有。
晚上有个为新船员接风洗尘的宴会得参加,箫飒换上一身素净黑衣,改变他以往着装鲜艳大胆的风格,而司徒依旧穿着落拓而保守的衣服,上面连个褶子都没有。
罪行小岛环境优美,山清水秀鸟语花香,扑鼻而来的香气是在那座船岛上闻不到的,走在大街小巷能感受到这里的古朴,与在地狱他处难以体会的宁静致远。
这里的建筑集思广益,各有各的特点,往往下半部分是石头,上半部分的建筑材料纷纷杂杂,有珊瑚、蚌壳和木头几大种,古色古香,让人耳目一新,紧锣密鼓的房子让初次登上小岛者晕头转向,有走进迷宫深处即将迷路的错觉。
天黑了,华灯初上,小岛笼罩在节日的光彩里,人们在自家门前玩着各种有意思的活动,时不时点炮仗啊,吓得他们两个魂消魄散,牢牢抓住彼此的手,片刻后脸上着不失礼貌笑容的嘴角,手尴尬地松开。
浏览一圈过后,他们发觉罪行小岛在阎罗王的统治之下没有很败絮其中,可是死亡淘汰的残酷性,是不能用这点幸福感消除的,再说他们看的地方只是小岛的凤毛麟角,谁知道他处有没有藏得更为隐秘的炼狱呢?
他们沿途问路人地点在何处,趁着宴会开展前,二人来到闻名遐迩的招手酒楼,箫飒看到这个名字,立即朝这栋楼招了招手。
他的衣服有帽子,袖子宽大得能把一个人藏进去,很符合现代人的审美,他想要是早知道这里的服装如此宽大,藏一个伙伴在其中也没关系的吧!
他们的主题晚宴在二楼一个大包间,朝酒楼华丽的外表和充盈的内在一看,就知道这不是普通人能进来的地方,而现在他们之所以有权利享受这一番盛宴,全在于他们当了一回胜利者。
现场云集了几十个人,三分之一是船长,三分之二是船员,至于请客者是谁,就不必去探究了,必然是阎罗王捣鼓出来的一项制度,每天他都得请人吃饭。
招手酒楼又几个包间都被订了,赚的事阎罗王手中的钞票,这点钱对阎罗王来说算不了什么,毕竟差不多整个地狱都是他的。
小主,
请客的心思肯定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诡计,想请这一顿打消大家对他安排的争强斗狠的死亡淘汰制积攒的愤怒与怨恨,对某些人来说这方法或许行得通,但用在箫飒这里显得用意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