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最后的晚餐最后的请愿

哪事是什么事,大家心里明白,可箫飒偏懂了装不懂,想给慕容下马威,“我不懂哪事是什么,我想我会捅出你私藏姑娘的消息,我想羊毛不出在羊身上,竹蜻蜓不来自竹林?”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从你口中说出的话何必如此隐晦。”慕容好像不大在意别人把他对何落姿的事说出来,他大大方方地说,“随便。”

船长不关心这事,强者都不会给别人握住小辫子。箫飒见此法想不通,打算另起炉灶,为了朋友们,为了舍友们,为了迎娶应与非,他咬咬牙跪下来,他的膝盖与地面撞击发出巨响,卷起尘土,“我郑重其事地请你放过我们。”与非去拉他起来,他只是把胳膊一甩。

“真有志气。但没门!”慕容左手肘部撑着门框,巴掌扶着脑袋,表情是很令人生恶的纨绔,“脑袋打了,怎么办?”

全都婉拒了,那就只有一个方法——抱大腿,箫飒又咬咬牙,可是牙齿软了,于是他咬着口腔内壁上的肉,嘴巴很快流出腥甜的黑色液体,光线昏黄,红的也像是黑的。

大家没有看见他嘴角露出的血,直到与非看到地上出现血迹。

“笨蛋,说着玩的也当真。”应与非看不下去,她截住箫飒快要伸向船长大腿的手,用她的小嘴间不容发的包住箫飒流血的嘴巴,他怕箫飒喉结突兀地滚动一下,哪怕一下没忍住他就把血吞入肚子里了,牙齿可以吞,但血坚决不行。

箫飒感到有股强大的吸力把他嘴中的血吸走了,口腔的皮肤很薄,血涌出很多。

与非含住一口血,她吸干后吐在木板上,掐住箫飒的喉咙,他咳嗽不止,不能呼吸更不得吞咽,“不准做吞咽动作,听见没有?”

箫飒点头,再不点头都要晕厥了,这个女人怎么能像掐鸡脖子一样掐住他的喉咙。

“真有意思。”慕容进门,顺带把门关上。

“我就说行不通吧,你们不信我。”箫昊自得其乐地说。他的乐叫司徒很生气,“这句马后炮的话谁都说过万把遍,可我不记得你有说过,这个谁不包括你吧。”箫昊脸色白了,又青了,好一幅姹紫嫣红的景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