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飒推理得不错,黑奴们是被这群无耻之徒从码头送到这里来的,肌体都还没来得及修炼。
他们的嘴巴被胶带封住了。店长伸手抓了抓女奴形似木瓜的乳房,“这么多年了,黑女人的胸部历来都像瘪口袋一样,就数你的还算饱满。”
她用仇恨的眼神瞪着店长,嘴里呜呜呜吐不出一个字,店长的手部动作变本加厉起来。
“哎哟,你俩个还玩私奔呢?”封和拔出他的大刀,贴着黑人的头皮把他的短卷发剃光了,紧接着又挥了一刀,左耳背到右耳背间的头皮华丽地落到地上,血肉模糊。
他的力道和准度能控制在一个较精准的范围,若不是经过积年累月的练习、莫不是长久的杀人如麻,怎能练就这身技术。
黑男人当下丧失了意识,没了头皮的脑袋像一座随时喷发血液的活火山,他殷红的血沿着脑袋的圆周流成一道环形的幕布,他最后瞟了一眼——箫飒能体会他眼珠转动得有多艰难——被侮辱的爱人和面颊潮红的店长——眼里的恨意像血一样粘稠。
已经失去意识的黑男人按照原来的身体姿态定定地站了几秒,最终倒在地上,他身躯像木头,脑袋上恍若流淌着巧克力冰激凌,落在地上砸成了一束束喷射状液体。
“把他的屌给斩了泡药酒喝。”店长的命令,封和又服从了,他用刀一砍。
和没从身上摸出一张帕布擦他的刀,而后放入背后的刀鞘。
“她呢?”封和淡定地说,脸上现出威严之气,手已然握住剑柄,准备再展一次身手。
“留她一晚,陪我。”店长怪笑着说。
“她小肚微微隆起,你确定吗?”封和注意到了这点,他最讨厌孕妇。
“怕什么,最可怕的结果也就是流产,看人家滑啦啦的流血,好玩。”真是一个毫无人性的一个固执到了极点的人。
除夕是地狱的杀人日,此话不假,阎罗王曾吩咐过正式居民要把除夕当团圆佳节,不准打打杀杀,他还布设了强制性措施,船岛放置有干扰物质,船岛从腊月到正月十五期间不准开架。
阎罗王的不准开架,的不准开架建立在有特殊能力的人身上,有一定的局限性,而那些使用钢铁性外用武器的人照例会暗中杀人,比如司徒的鸡毛掸子,这段时间内法力消失,在此期间只能当普通的鸡毛掸子抽人用。
箫飒用不出他的虚魂术,所以他不能硬来,可他管得住自己吗?
箫飒忍无可忍,他咳嗽着冲出楼梯,有面具护住脸部他不怕被人认出来或者记住他的脸部特征,再说对他五官分部有印象的阿发已经走远,“你们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