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径直走向左边,无为在岐路儿女共沾巾,确认他待会儿会浪子回头的。
“小哭猫,咱们走呗!”箫飒在心底默念了一千遍——她会答应的。
“嗯,”应与非被箫飒的耐心折服。
箫飒与与非共同走到大门出口,箫飒站在原地思略了会儿,方向很难判断,去一个不知的地方,当然左右都能闯荡,他向先往右边,问一下与非得意见,“你觉得往哪儿?”
应与非不见,他问了空气一声,空气却答应不了他。
箫飒生气,火气大得如决堤的河水,但这气没有维续多久,或许她是真的不舒服。
箫飒往柱子里抡了一拳,他说这样余怒就平了,木柱微微倾斜,他发现自己正好捶进另一个人的拳印中,太脆弱了,这根柱子真是不堪一击。
好吧,司徒单独行动向船长要钱,艰难程度可想而知,他有什么不行的呢?
箫昊和梅苏打打闹闹走远了,他们手里捏着各种吃的玩的,配得上真正来玩的游客的称呼。
梅苏无非买买买,箫昊负责提提提,购物绝对是一件能令人感到愉快的事,因为全部精力集中其上,这造就了分心丢弃一切难题和忧心的快感。
箫飒路过了当年的烤鸡摊位,火红的炭火,扑鼻而来的香味儿,鸡表皮黏稠的香油的和芝麻,让人抹去不了对烤鸡的欲望,他的眼睛直勾勾地锁定烤鸡,脚下的步伐不曾放缓。
因为世上有太多事我们普通人办不到,所以爱上了敬而远之,有太多话说不出口,换做了简而言之,有太多矛盾在心里生根发芽,那便是兼而有之。
有时极口揄扬的偏偏秘而不宣,不该揶揄的又来个胡诌八扯。
谁知道欲望是不是也会转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