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慕容低沉地怒骂。他讨厌一个年纪比自己轻、不知轻重缓急的小孩子指着鼻子教训起他来。
船长把一个石块踢进为保卫树木修的一圈矮墙中,那里有裸露的湿泥土,为帮树抵御严寒环卫工人们已帮树缠上了稻草扎成的粗鞭子。
但是现在人们正在拆开绳子,拆开后露出的是去年刷上的防虫的白白的石灰浆,树又长了一年轮,居民的日子大概都是随着年轮的增长日益丰盈精彩的。
“为什么,”箫飒的勇气被慕容咒来的四字狂风吹得烟消云散,“我是说我们走了这么久,是不是应该找酒馆或客栈住着先,再晚,他们关门,我们只能露宿街头。”
“废话这么多,不怕得口腔癌。”慕容拉了拉衣服,清了下嗓子,“你们爱去哪儿去哪儿,我有叫你们当我的跟屁虫吗?”
五人的面容风云突变,像上演了一场战局,船长的嘴真是欠,“走了走了走了……”
起初登上楼梯那会儿,左右住宅较为冷清,走着走着就走到了繁华地带,船岛的房子不只有左右两列,是不规则零星状分布的,纵横交错,同一水平线可能有多个十字路口,很容易迷路。
船船岛的宏伟,在亲身体验后,人对它的敬佩会油然而生。
箫飒抬着大高腿,领着四人绕到了船长前方,将手中用断麻绳穿好的船员牌甩来甩去。
一群比不上他身份高贵的人,一群老拿着船员牌在他身边嘚瑟来嘚瑟去的人,慕容看不下去,他一个箭步上前抢过箫飒手中的船员牌,命令四人都交出来。
船长带着缴上来的五块船员牌孤傲地走了,徒留五人在冬夜里被风剌得面红耳赤,他们引以为傲的东西被抢走了,他们手中各举着三块重金属——两块金子一块银子。
即使船长留下了足够的住宿钱给它们,可与用之不竭取之不尽的支票——船员牌相比,他们仍感到苦不堪言万分委屈。
“你们说,这点钱够五个人住十五天,加上期间的大手大脚吃喝拉撒,各项花销吗?”箫飒瞻前顾后地说。
“应该够了吧!我是财迷,我感觉手上两块金子加起来得有一公斤重。”与非说。
“不得把重量掰开,我们得看数量,大人都看数量而不关注重量的。”
“歪理邪说。”
“你要买衣服买护肤品啊!这些都很昂贵的。”箫飒从现实角度出发。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我不买了。”应与非落寞地说,一个将死之人何必天天涂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