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伤得不轻,脑袋晕乎乎的,眼花缭乱,好多颗星星在眼睛里转来转去。
“你们干什么?资源紧张,你们还浪费粮食。”他们的放肆,船顶的慕容船长尽收眼底。
两位女生赶紧扔了手中装面粉的黄纸袋子,箫飒眉飞色舞偷笑说:“越来越有船长的气质和架子了。”
“罚你们今天早上不准吃早饭。”慕容装腔作势地拉拉口罩,“咳咳,带上你们的望远镜上来。”他调头进了船长室。
“要我们帮忙,不能自力更生还摆臭脸给谁看?”箫昊背地里捅船长一刀。
“乌奈船长的遗物,”箫飒迅速捂住腰间的镜套往后退了几步,“不给杀死他的人。”
“你腰间盘突出啊!”箫昊捉住他押囚犯一样登上船长室。
司徒面部抽搐,扒拉桌脚勉强地站起来,撞坏了脑子,整个人分崩离析,好像看哪都不对,走起路来大手大脚像在跳舞。
“你没事吧?”应与非问。
“没!”司徒内心的想法却是:你看我邯郸学步移魂大法的步伐像没事人吗?
司徒的双股、老胳膊老腿痹疼痹疼的,脚宛若两只臃肿、滑溜溜的鲶鱼。
五人依序进入船长室,室内墙壁挂有一幅晃眼的巨幅地图,梅苏搞不懂这幅宏观地图是用来做什么的——四面八方全是汪洋恣肆的大海,中间一个小黑点——罪恶小岛,原谅她每次看见描绘地狱的地图都会失声大笑。
船长室中央摆有一张红褐色漆圆桌,慕容叫大家坐下,他们施施然坐定,从没有和船长平起平坐过,想想还是有些激动和小紧张的。
坐一起五味杂陈,这是有违常理的做法,低落一方的表现除了不自然就是对簿公堂的严峻、严肃和焦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