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站在两艘船上,拥抱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皑离年纪尚轻,爬铁链不安全。箫飒决定沿着架在两艘船上的铁链走到顾船上去,顾船长一开始可就是为了邀请这边的人去参观那艘船而架设铁链的呢!
过去走过那座水桥,但是只要克服恐惧,水桥就和普通的桥梁无异,然而在铁链上行走的难度,绝对不会比水桥小。
箫飒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平衡能力,跳上围杆,展开双臂,就决绝地往铁链上走去。
前一两步还好,铁链只是微微往下沉了沉,他的手臂上上下下来回拍打,像一只在屋顶上差点失重的公鸡一样,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铁链摆动的幅度更大了,往水下坠去,箫飒失去了重心,身体剧烈摇晃,从铁链上弹走,终于变成了一个在水里扑腾的落水者。
让人意外的是,应与非二话不说也跟着跳进了海里,仿佛要帮箫飒回到船上,只是好像办不到,两个人一块儿在水里折腾。
真是不让人省心,乌船上的人看着被海浪推向顾船的箫飒和应与非。只见顾船上一个人类水手放下了舷梯,等待把箫飒和应与非打捞上岸。
交代好事情的顾先生走出甲板,见到浑身湿淋淋的箫飒和应与非躺在甲板上晒太阳,身体抖得像有人在筛糠。
“早知道不往下跳了,”在一时的头疼脑热下跳进海里事后却觉得后悔的应与非咬牙切齿地说,“胸都冻小了一半。”
“我又没让你救我,”听应与非这么一说,箫飒的眼神在应与非的胸脯上流转,湿透的衣服贴在上面,“确实很平坦。”
“你!”应与非咬着一口银牙,一拳头砸在了箫飒的鼻子上。
“嗷——嗷——嗷!”箫飒捂着发酸的鼻子哀嚎。
顾船长请那位水手到厨房去熬几碗姜汤来,这大过年的,要是生病了,可是一件晦气的事情啊!
“冬泳啊?”顾先生幽默诙谐地调侃着,“你们可以去服装室挑件合身的衣服穿。”
箫飒和应与非听说有衣服可以挑,像两只灰溜溜的老鼠一溜烟跑进舱门去了,顾船的结构和乌船没本质上的区别,他们下了二楼,很快就找到了服装室。
顾先生若是早知道两人这么贪婪,大概就不会发出请他们自行去挑选衣服的邀请了。两人目光很是长远,大手大脚地在顾船的服装室试着衣服。他们足足甄选了满满三箩筐的绫罗绸缎,说要抬回到乌船去。
“你们怎么把那么多衣柜里的衣服挑走了?”皑离不解地问,“你们是在贪小便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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