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飒不肯松手,“不是你是谁,我只记得梅苏姐和你来过这里,总不可能是梅苏姐吧!”
“真是一个傻子。”应与非心里想到,固然知道是谁亲了箫飒一下,可是不能说出来,不然刚才无意中撞见的场面就不是一个秘密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做了梦,”应与非说,“把地板当做谁的嘴唇了。”
“不可能,木板不是那么柔软的东西。”
“你究竟想干什么?”应与非气得白眼翻个不停。
“我要你赔偿。”
“怎么个赔法?”
“十年后,若是你我都未婚,那就结为夫妻。”箫飒松开应与非的手,坐在桌子上倒茶喝,“现在只要你点头,我就过往不咎。”
听了箫飒的胡话,应与非一个翻身,整理了一下衣襟,坐在床铺上,两只脚勾勾搭搭。
“你开玩笑吧,谁要嫁给你?”梅苏姐真是把人给害惨了,应与非没想到箫飒会说那么长远的事情,能否通过死亡淘汰制还不一定呢!
“怎么,你可是第一个吻我的女生,”箫飒喝饱了水,打了个饱嗝,笑嘻嘻地说,“容不得你不答应。”
“你是不是还要说,就算我跑到天涯海角,你也要把我给找回来呢?”应与非好笑地说,真希望这只是玩笑话。
“是的,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要把你找到。”
乱七八糟的十年之约,应与非觉得很好笑,但又几乎有种落泪的冲动,脑门和脸颊热得烫手。
“如果我死了呢?”应与非脸上的愤怒像冰雪一样消融了。
“那我一定要把你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