皑离个子矮,扎不进大人堆,一个人抱着胳膊在旁边生闷气。
“好不好嘛,我请求你原谅我的错误。”箫飒看着元起真诚地说,又为可能打断元起的修炼感到愧疚。
元起终于听见了箫飒讲话的声音,既激动,又未免有点儿排斥。
萦绕在身体周围的是四散开来的黑色泥土,元起覆手收回,手在翻覆之间,泥土消失不见。空气中仍然漂浮着湿润泥土的气息,有一股血腥的味道。
元起进步很大,一边双手往下压制气流,一边呼气,在这呼吸吐纳之间,他的心便是静了下来。
“你来了。”元起冷淡地说。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箫飒抬头眼睑内翻,糙手抓住大腿。
“我原谅你了。”元起脸上的严肃神情顿时被一个暖阳般的笑容驱散了。
箫飒有点懵懵的,不知道谅解怎么来得这么快,“怎么,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真的。”元起爽快地说。
像司徒莫测的床铺一样,元起的铺位不做卧床时,铺上会放一张矮桌子。
箫飒的嘴角咧到耳根,虔敬地坐在桌子边,给坐在另一边的元起倒茶,嘴里嘟囔着说一些不成章法的句子,聊表歉疚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