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梅苏的当面质疑,箫昊唯有心惊肉跳,场面有些僵持,他咯吱咯吱地笑了,想以此来缓解现场的尴尬气氛。
“难道你们没有一个人对来历不明的慕容风澈感到好奇吗?”箫飒用手指捏着下巴,用一种老人般的沙哑低沉声音说道,“慕容风澈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你知道?”梅苏有点想睡觉了,精神昏昏迷迷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箫飒说道:“就是因为不明白才问你们的。”
“你还有理了,”箫昊好笑地说。他分析说:“我相信,他的身份绝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首先他的天赋和实力远超众人,甩我们好几条街;其次,从他拥有基体元素原矿而不使用依旧坚持自我修炼这一方面说来,他是个有底线和原则的人,做事情也脚踏实地,并非是个单纯的好高骛远之徒。至于矿石的来历,这就很复杂了,在他身后一定有一个庞大的集团,那些人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人,说不定是他们在暗箱操作。”
听了箫昊的话,梅苏点头同意,没精打采地说,“有道理。”
“箫大哥,下次你能顺手帮我从别的姑娘那儿偷几套裙子吗?我的衣服不够穿的。”应与非突然撩开沉重的话题,三个人同时用奇怪的眼神望着她。
偷裙子这个任务对箫昊来说是相当艰巨的,这个房间哪哪哪儿都堆放着应与非乱糟糟的衣物,这个姑奶奶还有脸说衣服不够穿。
事实上,应与非的衣物当然不够穿,因为到处都是被她扯破剪烂的衣物,她老是突发奇想,想把衣服的款式大刀阔斧地改造一下,但每件被她动过手脚的衣服,往后都只能当抹布用或用做拖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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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重身份,三重人格,就有三重变态心理,每次身份一转换,应与非都会神经兮兮地彻底摧毁上一个身份的她爱穿的衣服,理由是不合她现在的身份,她从来不穿那种恶心的东西。
应与非的前后矛盾之大让人难以招架。
箫昊脸色露出为难的神情,衣服对于应与非而言是有多少都不够的,她不是一个人,她是三个人,一偷则要偷三种风格迥异的服装。
箫昊觉得为他自己和箫飒偷几套衣服回来不是问题,但是给人家女孩子偷衣服,万一被人当场抓包,以为他是有特殊癖好的那种人,他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难道不肯帮我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忙吗?”应与非正在犯公主病,撒娇的语气让梅苏倒足了胃口,精神上受到重创,睡意全无。
“箫大哥,你帮帮她,几套衣服而已,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她要是没衣服穿,我们会被揍成死人的。”箫飒回想起应与非的不同面目,凑近箫昊的耳边心有余悸地说。
“谢谢你帮我说话……”应与非感激涕零地说。
没想到悄悄话被听见了,箫飒急忙地摆摆手,“不敢当,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