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你真是个有觉悟的年轻人,你把我的腿踢坏了,我走不动路了,看来只好由你来帮我了。”
一时之间鸦雀无声,一般在一阵暂时的寂静之后,到来的不是永久无人打破的沉寂,便是那如火山爆发般的喷涌。
老手一顿浑摸,几乎把箫飒的身体摸了个遍,摸得很有章法,“少侠,你当真是骨骼清奇呀!”
老头像一只树袋熊缠绕在箫飒身上,
“咸猪手,真不害臊,”箫飒心头有些许不悦,
“哎!这什么世道,连地狱都会有碰瓷的老头儿,还偏偏让我给遇上了,唉,真是命~苦啊!”
老者当即有些不悦,仿佛获悉了箫飒的心理活动,但箫飒并不知情。
这位少年,有些调皮啊!
“你叫什么名字?”
“啊,你,你问的是我吗?我叫箫飒。”少年有些迟疑,有些结巴,却还是把真名实姓如实告知了。
老者点了点头:不错,人倒还是挺实诚,不会耍什么小聪明。
捋了一捋花白胡须,老者哂笑道:“箫飒,是吧!你就叫我格达爷爷吧!”
箫飒的脖颈被胡须搔得有些闷痒,想把他的胡子扒光却又不敢动手,无奈地长叹了口气,暗自想到,
“唉!,格达爷爷,你可真是我心里的一块疙瘩呀!”
“年轻人,你年纪轻轻的,为何要唉声叹气,难不成心里有块疙瘩?”格达疯狂地捋了捋胡须,有些挑衅地说。
箫飒一惊,不觉后背一凉,似有一块冰从上至下擦过他的后背,“这老头怎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事情有些蹊跷,不宜招惹他,也罢,行路难,多一个人一起走,也没什么不好!”
箫飒便也不再乱想什么,也不再和老格达争辩什么,半掩着头,扛着一只大包袱似的,沉着地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