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见状,顿时惶恐不安起来,整个人都愣住了。
毕竟应不染乃是堂堂一国之师,其尊贵身份摆在那里,如今竟然向她这样一个普通妇人行礼,实在是有悖礼数啊!
然而,应不染并未等待江氏回过神来,而是微微一笑后,继续着之前的动作。
只见应不染轻抬右手,掌风如疾风骤雨般呼啸而出。
刹那间,原本放置在房舍门口的那些木制凳子、丛生的荆棘以及其他杂乱无章的物品像是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一般,瞬间被挪移到了一旁。
紧接着,只听见“嘭”的一声巨响,紧闭的屋门猛地敞开,扬起一阵尘土。
应不染侧耳倾听屋内的动静,发现里面鸦雀无声,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
就在他刚刚抬起脚步准备迈入屋内的时候,黎秉泽已经完全顾不得周围众人的阻拦和反对之声,如同一头猛虎一般径直冲进了屋子里面。
由于这间屋子所有的窗户都被严严实实地封死了,而且上面还胡乱地覆盖着许多乱七八糟的杂物,使得本就光线不足的房间变得更加昏暗无光,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
"景程,景程你在哪里啊?!" 黎秉泽心急如焚地大声呼唤着儿子的名字,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担忧与焦急。
"呜呜呜呜......父亲,我在这里呢......" 一阵微弱而又苍老的哭泣声从屋子的某个角落传来。
听到这个声音,黎秉泽急忙循声望去,发现哭声正是从那个角落里堆积如山的被褥之中传出的。
"景程,景程!" 黎秉泽一边呼喊着儿子的名字,一边像发了疯似的朝着那堆被褥狂奔而去。
当他冲到近前时,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把将厚厚的被褥猛地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