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孩童特有的直接与不加掩饰的愤怒,那份纯真中的桀骜不驯,让在场之人皆是一愣,随即又暗自好笑,这小家伙,还真是半点不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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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秉泽手心攥紧,真想将那逆子丢出黎家,但众人都当是稚童顽皮,童言无忌。如果此时他发火,反而显得黎家毫无礼数可言。
玄妙道人正欲深究老夫人的棺木,也被黎宿野如潮水般涌来的骂声,不由分说地将他的思绪拉回尘世。
他轻叹一声,无奈转身,目光温柔地落在了侯府那位顽皮的小少爷与自家纯真无邪的小师弟身上。
“贾也,切记礼数,莫失了我辈风范!”玄妙道人语带几分责备,眼神中却难掩对身旁青年的宠溺与护短。
“此乃吾师弟,初涉红尘,行事或有不周,还望侯爷海涵,莫与他计较。”言罢,玄妙道人面上浮现一抹歉疚之色。
黎秉泽闻言,收起了不易察觉的厌恶,嘴角勾起温和的笑意,“道长言重了,少年心性,最是难能可贵。本侯岂会介怀?倒是贵派弟子,个个出类拔萃,令人羡慕不已。”
在众人眼里,黎秉泽一番话,如同山间清泉,潺潺流淌,不免称赞他,不愧是誉满京都的勋贵,言谈素养几句话就见了高下。
黎宿野翻了一记大白眼,装B怪!
“师父,您看这……”玄妙道人身旁的小徒弟,眼神中满是惊惧,手指轻轻颤抖,指向那棺材边缘斑驳的血迹,周遭的血雾浓烈,着实渗人。
众人也被吸引了过去,只见血雾中还掺杂着骇人的黑气,黎秉泽的眉头紧锁,面上浮现出深深的疑惑,他缓缓转身,目光如炬,直射向一脸惶恐的张管家。
张管家此刻已是汗流浃背,衣衫紧贴脊背,他慌忙上前,颤抖着躬身道:“侯爷明鉴,这……这血迹,之前确实未曾有过,定是……定是出了什么变故!”
江氏不由自主地趋步向前,目光落在棺材之上,只见一抹微不可察的鲜红血痕蜿蜒环绕,诡雅异俗的血黑之气环绕着老夫人的棺材,令人心悸。
她心头猛地一颤,望向黎宿野。
黎宿野睥睨的望着这一切:祖母怨念越重,越想着挣脱他的束缚,这血咒的威力也就越强大,血雾随之就越来越浓了。
江氏迅速反应过来,惊恐之色溢于言表,连忙倒退数步,紧紧拉着身边的孩子们,仓惶的逃往她的院子。
因为,在那之前,虽然她与黎秉泽之间大吵大闹,但她的目光始终都关注着儿子的一举一动,所以只有儿子接近过老夫人的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