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南荣婳的身影。
沈临鹤心中一慌,忙四处寻找起来。
可眼前这地儿就这么大,一眼就能望到头,根本没有南荣婳!
沈临鹤越发慌乱起来,想起南荣婳这两日的种种异样,他连呼吸都开始发颤。
顾不得别人异样的目光,他抓着茶摊上的每个客人询问有没有见过方才身穿白衣的那个姑娘。
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南荣婳是何时离开的。
“不可能…”沈临鹤喃喃道。
以南荣婳的长相,她走到哪里,总能吸引别人的目光。
所以,这茶摊上这么多人竟没有一个人看到她离开,说明——
是她故意不让他们看到!
或者说,她不想被沈临鹤找到!
沈临鹤一瞬间手脚发凉,手中的东西再也抓不住,酥饼掉入泥土中,而白玉簪子摔落在地断成了几截…
此时,恰好车夫喂完马回来,见沈临鹤失魂落魄的样子,忙上前扶住他的胳膊问道:
“主子,发生何事了?”
沈临鹤缓了缓神色,咬着牙、低沉着声音说道:
“将周围,所有我们的人全部找出来,不管是明哨还是暗哨,通通、去找、南荣婳!”
这车夫已跟着沈临鹤许多年,可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忙点头应下,用最快的速度去寻人了。
沈临鹤低头去看落在泥土中的玉簪子,此刻的他才发现,若是南荣婳藏起来不想让他寻到,他是无论如何也寻不到她的…
为什么?!
明明说好要一起去南荣族地埋葬她族人的尸骨。
明明要回京准备成婚之事。
为什…
沈临鹤忽地抬起头来,他想起暨如临走前说的话——
“大庆国与缙国相距不远,但路途艰险,姑娘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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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在茶摊上,南荣婳便感受到了一抹异样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