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雪航等人远离,莲阔边走边神识传道:
“玄冰宫弟子有问题!”
“早看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遇上杀手了呢!”
“玄冰宫弟子向来张狂桀骜,出门在外也颇为肆无忌惮,今日作此伪装,恐怕有些阴谋。”
“我们不是要经过玄冰宫的临时驻地么?到时旁敲侧击一番,搜集些许情报…”
这些镇元弟子都是人精,行进间七嘴八舌之下将玄冰宫的功法强弱、行事风格、弟子长老脾性抖了个底掉。
金一仙却是疑道:
“莲阔道友,难道这玄冰宫与镇元宗有咎?”
他很奇怪,既然玄冰宫是玄洲宗门,必然要依附于镇元宗,可听众镇元弟子所言,似乎对其颇为嫌弃。
莲阔摇摇头道:
“玄冰宫倒不敢得罪我镇元宗,只是据说该宗的一名老分神在宇外游历时得了件大威力的秘宝,可释放出道君境界的一击。
于是这几百年来,玄冰宫底气大涨,对周边门派虎视眈眈,弟子行事颇为骄横。”
一镇元弟子嗤笑道:
“不过一件秘宝而已,我镇元宗活着的道君便有三人,只是看不上那破烂货,任由其班门弄斧罢了。”
金一仙失笑道:
“这可真是山上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贵宗既为玄洲之主,难道没有敲打一二?”
莲阔回道:
“玄冰宫高层也不傻,知道秘宝只有一击之力,故从不挑衅中品宗门,只是门下炼气筑基弟子张狂无忌,对附近下品门派予取予夺。
不过,就在三十年前,玄冰宫主寒鲲的独生子,因为欺辱周边小派的筑基弟子,在五福山前被天一剑修斩了,当时闹出好大风波。”
金一仙闻言一怔,却听另一人补充道:
“对对对!我当时就在传送阵附近,见那街溜子调戏女修,扯人衣衫,不料被一名剑修当头一剑,劈成两半!
后来得知杀人者乃是天一弟子,玄冰宫奈何不得,寒鲲就在五福山又哭又叫,笑坏了旁人。”
金一仙倒是理解寒鲲的心情,境界升到成婴,孕育子女可谓难比登天,有一个那都是天道垂怜,而且几乎不可能再生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