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蝶早已耳濡目染,墨黑各种各样耍流氓之处。还真是没一个正经的时候,三句不离本,总想着那事。
彩蝶终究也还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一想到那种事,自然免不了面红耳赤,羞怯不已,当即一把将墨黑甩向青暖峰道:
“还是让你师傅宁尘子多敲打敲打你吧!”
墨黑察言观色,自然瞧出彩蝶又被自己给撩得意乱情迷了,人在半空,趁热打铁道:
“小蝶蝶老婆,你可有听说过食色性也!这是人之本性,天性使然,倘若面对你这么漂亮的老婆,都没那想法,那我墨黑还算是男人吗?”
“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无赖色鬼。”
彩蝶只啐了这么一句,便已回到暂居的缥缈宫去了。
“噗通!”
“哎哟!”
然而墨黑这一忘乎所以出言调戏,却是实打实屁股着地,狠狠摔在了青暖峰山脚下,痛呼出声。
“这还真是乐极生悲啊!”
墨黑自言自语拍了拍屁股,一咕噜爬起身来,便朝着坐落在青暖峰上,宁尘子所在的洞府走去。
“宁老师父,您老还健在吗?今个可不能怪我来迟了,要怪就怪守星子那家伙,把我拦着去见未央子师兄……”
一进入洞府大门,墨黑便自顾自地为自己辩解开脱,自然是不想被宁尘子,不分青红皂白,一顿爆栗伺候。
“砰!”
“哎哟!”
然而刚待墨黑没头没脑,凑到宁尘子跟前,嬉皮笑脸着,宁尘子便二话不说,一个爆栗敲在了墨黑脑袋瓜子上,顿把墨黑疼得眼泪哗哗的,痛呼出声。
“宁老头你干嘛?我不都说了我为什么来迟了,你还敲我头……”
墨黑一脸委屈,哇哇大叫着,但见宁老头一副怒其不争样,又抬起手要敲,连忙后退躲开道:
“宁老头你要打,好歹也给我一个正当理由啊!可没你这样的师傅,打人都不带招呼的。”
宁尘子见墨黑被自己,这一无缘无故爆栗敲打,并未心生怨恨,反而还流露出很受委屈样,不由得心中一软,也觉得此子倒也值得教诲,也就神色缓和问道:
“是你杀的守泽子?”
“呃……”
墨黑为之一愣,将揉着脑袋的手放下,默然点了点头。
见墨黑向自己承认,宁尘子沉吟片刻又才问道:
“你跟他有过节?还是他对你怀恨在心,所以你才杀他?”
“过节是有。”
墨黑难得神情凝重道:
“至于他对我怀恨在心,我倒没放在心上,不过他敢对蝶儿心怀不轨,那就该死。”
宁尘子看在眼里,谆谆教诲道:“墨黑,你本性并不坏,而且也天资聪慧。可若是因为一个女人而误入歧途,实属不幸。”
从宁尘子言语之间,所流露出的神情可以看出,确实对墨黑寄予厚望,自然也希望墨黑能够踏上正道,不要遗误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