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定,傅馆长点了两杯咖啡,和两份茶点,边吃边聊。
“冯厅,这次来只是看看,还是要有所动作。”
“有动作,我们带来了虫草无土养殖的新技术,看能否圈点钱回去。发展到今天,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钱,一分钱能憋死英雄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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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第一次到省首办公室哭穷要人开始,冯家臣就开启了厚脸皮模式,只要能搭上话茬的上级,冯家臣逮住机会就哭穷。
这不,傅馆长没事找事,又让冯家臣给讹上了。
“我们和川西大学联合开发的虫草无土栽培技术已到了关键阶段,就差最后一哆嗦了,没钱,停了。”
看着冯家臣故意装出的穷酸样,傅馆长眉头紧皱;
“冯厅,不是我说你,每次见面能给我点信心吗?上次要人,这次想要钱,下次呢?还想要啥?”
“真不要了,人财物都齐备,现在就盼着东风能够刮起来。那时候,西疆医药厅的大戏才真正进入高潮。”
傅馆长看冯家臣如此信誓旦旦,对接下来西疆医药厅的动作产生了兴趣。
“冯厅,边喝边聊,给我讲讲,你计划在哪借东风。”
“羊城,国贸会。”
“哦?此话当真!”
此时,宴会大厅里响起热烈的掌声。
“有重要人物来了,咱们得过去捧个场。”
西疆代表团驻地。
嗨翻了的人们躺在吹着空调的房间里放松自我。
吃完晚饭,冯希延独自一人坐在房间的书桌前预习着功课,一边等着父亲归来。
要不是他软磨硬泡,一再给母亲承诺不影响学习,冯家臣决不会带他出来。
“爸,我真的想去玩,我想去看海,看海鸥,广袤的大海是我的向往。”
“妈,你放心,三儿长大了,知道学习,就几天时间,我带着课本去,求你了。给我请个假,保证期末考试能考好。”
也许是在海滩玩的太过尽兴,在空调的吹拂下,他猛地打了一声喷嚏。
窗外,一声惊雷,倾盆大雨瞬间向着窗户倾斜,毫无准备的冯希延被吓得惊呼了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