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布穷的手指,冯家臣和阴战将捋着川西公路向西,指着一个节点问道:“难道是这?”
“目前尚不明确,大领主对我并非完全信任。只告知我西疆内部之事已有专人负责,我的任务乃是在边境制造骚乱,以配合内应展开行动。”
“城主那边情况如何?”阴战将沉声道。
布穷回应:“表面上只对雇佣兵的中介费感兴趣,实则居心叵测。大领主的每一步行动都与他的支持分不开”。
冯家臣点点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一直从属于西疆的象城城邦,自有了阿三这个后台,反客为主,想借大领主之手染指西疆”。
“胃口确实不小。不过他这个黄雀看来命不长了!”
一个墨镜佣兵哒哒哒跑上楼梯,在布穷耳边低声耳语几句,布穷神色大喜,挥挥手让战兵退下。
“真是瞌睡来了枕头,城主那边有行动了”。
达旺山口附近的界碑旁,城邦战兵与玄甲军刀枪出鞘,剑拔弩张,双方首领立马横刀,怒目而视。没有上级的命令谁都不敢先动手。
“我军战兵失踪,怀疑和前段时间双方误解有关。”“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城邦首领扯着嗓子喊道。
“换个理由,几十年前的剧本不要再用了!”玄甲军首领不甘示弱。“究竟哪只眼睛看见我们伤害城邦战兵?区区几名流寇,也值得城邦如此大动干戈?”
双方僵持不下,气氛异常紧张。
手持冷兵器的双方战兵不断接近,眼看一场现代版械斗不可避免。
突然一声枪响,玄甲军一个战兵应声倒地,布穷大惊,隐身在城邦队伍里的一个人影趁乱消失在密林中。紧接着双方战兵一拥而上刀光剑影混战在一起。
布穷的悍马远远停在百米开外的路口,透过望远镜关注着事态的发展。枪声响过,布穷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叹息一声:“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大领主这是要鱼死网破,拉城主共赴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