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开不了口。

方静怡走到床边，看着昏死过去的姜歌，翻看了一下她的眼皮，随后视线在她身上打量着，最后将手放在姜歌的肚子上，这里的生气很微弱。

可怀个孕，不至于将人折磨成这样。

难不成……

方静怡扭头看着同样看着她的林北辰，犹豫了一会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我感觉里面有问题，有拍的片子吗？”

楚楠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恶狠狠的看着林北辰说道：“肯定有问题，胎儿本来就虚弱，还爱折腾，现在能活着完全就是靠小歌拿命吊着。”

楚楠转身就去拿姜歌的片子，随后递给方静怡。

林北辰面色发白，蠕动了几下嘴皮，看着陷入昏迷的姜歌，“如果现在打掉的话，算不算及时止损。”

林北辰说完，心口一阵抽痛，脑子里面出现上次来和姜歌一起期待孩子出生的样子。

可孩子还能再有，没必要为此搭上姜歌的命。

楚楠诧异的看着林北辰，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一个决定。

“现在胎儿已经成型，也只能引产，但是也比现在备受折磨的好。”

林北辰刚想做决定，旁边的方静怡就惊呼了一声瞬间将几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方小姐，是发现什么了吗？”林北辰连忙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