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开疆愤然道:“不可能,我是冯家家主,从来只有别人向我低头,哪有我求人的道理?”
冯远桥叹息:“你冥顽不灵,已有取死之道。”
冯开疆依旧固执:“我就不信了,天底下只有他一个大夫。”
撂下这句话,他拉着冯一玖,扬长而去。
冯远桥气得直跺脚,连连向林不易致歉。
毕竟冯开疆才是冯家的家主,他虽然是长辈,但已归隐多年,不愿多干涉冯家的内务。
林不易摆摆手:“无妨,不过这个冯一玖,真是冯开疆的儿子?”
冯远桥叹息道:“对呀,开疆就这么一个儿子,所以才骄纵成这样,简直无法无天。”
林不易望着父子俩离去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因为他上次就看出来,冯开疆体内断了一根经脉,已经有二十多年。
应该是十几岁时练武,不慎所伤。
虽然不影响男性功能,却没有生育能力,命中无子。
这么大个儿子,是从哪里来的?
倒让人玩味。
不过这种隐秘之事,林不易自然不会当众道破。
冯远桥叫自己一声师父,总得给他们冯家留点颜面。
一阵香风袭来,楚依然一把抱住林不易:“没良心的,这么久有没有想姐姐?”
林不易感觉到胸前两团柔软,尴尬地推了推:“楚姐姐,你先放开我,这么多人呢,有话咱们换个地方说。”
楚依然咯咯笑道:“好呀,咱们换个地方叙旧,我看旁边有家大酒店,环境应该不错。”
林不易恨不得捂住她的嘴:“好姐姐,别乱开玩笑,我这里还有几十号人等着看病。”
“这个简单。”楚依然冲钟万年一努嘴:“你来顶他。”
钟万年连忙点头。
他的医术虽然比不上林不易,但要治头疼脑热的小病,也是手拿把掐。
楚依然自打上次把身子给了林不易,便深陷情网,朝思暮想。
可这段时间里,为了跟二叔楚天行斗法,实在分身乏术。
如今终于抽出几天时间,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往江城,与情郎幽会。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林不易生怕楚依然又说出什么虎狼之词,只好起身将椅子让给钟万年。
两人拉拉扯扯,走出大门以后,便直奔酒店。
萧诗雅在柜台里捣药,几乎咬碎银牙:“呸,大色狼,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