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从那以后,棒梗真的不再去傻柱家了。以往他时不时就跑去傻柱屋里翻找吃食,或者和傻柱打闹玩耍,如今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每次路过傻柱家的门口,都会加快脚步,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恐惧。
四合院的气氛也变得更加压抑和沉闷。邻居们看在眼里,有的摇头叹息,有的在背后指指点点。贾张氏还是一如既往地护着棒梗,时不时地对着空气咒骂几句,把这笔账算在了傻柱和那些孩子家长的头上。
而许大茂呢,看到棒梗现在的样子,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他故意在院子里晃悠,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时不时地哼几句小曲儿,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让大家看了更加心生厌恶。
棒梗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要么发呆,要么就翻看以前的小人书。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调皮捣蛋,而是变得沉默寡言,眼神里的光彩也渐渐消失了。秦淮如担心这样下去,棒梗会憋出病来,可又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能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傻柱虽然被棒梗责骂,但他心里明白,这孩子是受了委屈,所以并没有怪他。相反,他更加坚定了要找出背后使坏的人,为棒梗讨回公道的决心。
傻柱看着棒梗日渐消沉,心里好似被猫抓般难受。这几日,他在院子里四处打听,可愣是没找到一点关于这事儿的有用线索,这让他心急如焚。
这天,傻柱蹲在院子门口,眼睛盯着地面,脑子里不停地转着。突然,他脑海中像闪过一道光,“许大茂!” 他猛地站起身来,嘴里喃喃自语道,“这事儿准是他干的,除了他,没人能想出这么阴损的招儿来!” 一想到这儿,傻柱的拳头就不自觉地握紧了,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劲儿。
当天夜里,傻柱从厨房找了根结实的麻绳和一根趁手的擀面杖,藏在衣服里,然后悄悄地躲在许大茂回家必经的胡同口。夜黑风高,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傻柱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胡同口,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他既紧张又兴奋,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棒梗被欺负的画面,这让他更加坚定了要给许大茂一点颜色看看的决心。
等了好一会儿,终于听到了一阵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