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永新摇头:“不是。”
谢晚问他谁杀的,焦永新说不知道。
这就有点奇怪了。
张秋山也被弄醒了,谢晚让他在一旁旁听,做个见证。
谢晚问那二十八万,是不是焦永新伙同他人抢的。
焦永新面目挣扎,努力的想控制自己的嘴,平时看上去非常老实的一个人,竟然显得有些狰狞起来。
可无论他用了多大的毅力,还是忍不住说出一个“是”字。
张秋山一听是焦永新伙同他人抢了那二十八万,冲了上前,拧着焦永新的脖子,“啪”的给了他一巴掌。
痛觉换来了焦永新短暂的清醒,他怒吼道:“不是我,你们对我用了什么妖法?”
张秋山没有发现不对,他以为在他醒之前,谢晚和徐兵已经抓住了焦永新的把柄,焦永新才会交代。
但徐兵却看向了谢晚,那眼神似乎在问:“老大,咱们怀疑的不是纪文吗?
为什么你要审焦永新?
为什么焦永新还这么配合你就承认了?”
徐兵满脑子都是问号,两只眼睛,都快瞪成一对问号了。
谢晚没有管那么多,为了掩盖她使用了真言符的情况,她开始装福尔摩斯。
她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双手食指相抵,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焦永新问:
“纪文是不是已经被你杀了?”
焦永新道:“不是我杀的。”
谢晚问:“你的同伙叫什么名字?”
焦永新说了一个陌生的人名,卢长庆。
原来,这卢长庆是前几年到港城的。
以前是外省外贸系统的一位工作人员,因为某些原因,在一次到港城公干时,滞留港城未归,算是叛逃了。
焦永新刚来港城,就碰巧遇到了卢长庆。
卢长庆滞留港城后,改名换姓,在长江塑料当了一名会计。
因为是老相识,卢长庆在得知他们要采购一套塑料生产设备后,就牵头给他们推荐了长江塑料厂那套设备,并且答应了焦永新,事成之后,给他五万港元。
焦永新怕沾上麻烦,自己并没向组织推荐,反而拐着弯,将消息送到了纪文的面前。
纪文是个年轻人,很想立功,便向组织推荐了那套设备。
谁知张秋山他们来了后,并没有定那套设备,而是要买德国的新设备。
卢长庆找到了焦永新,让他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