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自山嘴角抽了下,幽幽道:“正是安兄被拘禁牢房的那些日子。”
安比槐目中一痛,狠狠的灌了杯酒,“算计令爱的人真是可恨。”
沈自山嘴角翘了翘做出悲痛的样子,“从小管的严,家里杂七杂八的事也少,她没见过也没想到那些人那么狠!”
慢着,现在沈家女儿成了答应,他不就是比沈自山的地位还要高了吗?!安比槐腰挺的更直了,下巴微抬不禁带上了趾高气昂的气场,侧脸俯视着沈自山。
“……”沈自山真的很想抽出鞭子狠狠的抽安比槐一顿,拿大棍打一顿也行。
“还是沈兄家风好,大家闺秀养在深闺怎么懂那些个阴谋算计。”安比槐掏出帕子抹嘴,谁知道真的假的?“不知可查到是何人陷害的令爱?”
“说眉儿假孕的太医被淹死在了护城河里,现在死无对证!”沈自山小声道:“但依据眉儿先前被华妃身边的大太监推入锦鲤池中,险些溺亡的事来看,动手的极有可能是华妃!”
“华妃?”安比槐眉微挑,忽然转变为痛恨,咬牙切齿道:“可是年羹尧的妹妹!好啊!
年羹尧在外头嚣张跋扈草菅人命颠倒黑白,他妹妹在宫里竟然也视人命如草芥!当真可恨!”
沈自山感同身受的痛饮了杯中的酒,将酒杯重重的放下,“年妃在后宫一手遮天,奢妒成性,不知道和嫔娘娘有没有遭受过年妃的折辱。”
安比槐一心只有自己在牢房受的苦,恨的牙痒痒,“年家仗着从龙之功,欺君罔上胆大包天,可恨至极!”
“不知,安老弟和敦郡王有什么联系?你入狱之后敦郡王也曾发话,不可动刑,吩咐尽快查清真伪。”有意想要捞出安比槐,沈自山试探的看着安比槐。
据他所查,安比槐根本没可能和敦郡王搭上线,要是真的有联系也不会至今还是个小小县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