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语不敢回答。
“坑害小童一生,令其痛苦一生,磔刑以震天下宵小之心,令其胆寒!”秦王政铿锵掷地说道。
“但是……”陈语想想那磔刑心里就发毛。
“作为一个山东人士,能这么理解就已经很不错了。”
“实际上,当初巴家送我们来秦,我们三人都有些害怕,不过,云裳说,再差也比韩国的日子强,而且我认为你不会花这么多钱来害我们!最多……”
“最多什么?”秦王政觉得好奇。
“奴婢不敢说!”
“说吧,恕你无罪!”
“喏!”陈语鼓起勇气道:“奴婢以为……以为……,你也是巴家的,听说巴家在咸阳城开了一个凤箫吟……”
秦王政一听倒是乐了,这小妮子真敢想啊。
陈语生怕秦王政生气,立刻解释道:“大王,奴婢等人,那时候不知道您是大王啊,而且你与巴家关系太好,以至于以为是和他们一伙的。”
“没事,不怪你们!”秦王政突然想到一件事,问道:“听说巴族长请你去她那呆了两天?”
“是的!”陈语当然选择了合适的话对巴族长说。
秦王政若有所思道:“嗯,没事了!你下去吧!”
“喏!”
嫣然这时候躺在床上,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开始准备出来。
“大王呢?”嫣然问夏莹道。
“大王已经来了,在大殿!”夏莹回答道。
“嗯!”嫣然点了点头:“都准备好了吗?”
“回夫人,都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