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虞在隔壁居然听见了,听不下去,所以就到蔑寒面前,训了一顿,蔑寒就想要打公子虞!”
秦王政硬生生压住自己的情绪,缓缓地问道:“打了没有?”
“没有,被人拉开了!”
“何人?”
“辛胜!”
“辛胜也在场?”
“那时候好像走开了,回来后发现公子虞在包间里,据说这个蔑寒在长信侯府只听长信侯和辛胜的话,对于魏诺的话总是爱理不理的,但是对于辛胜,就像耗子遇上猫,言听计从,不敢违抗!”
“大王,莫要生气!”李斯起身一拱手:“现在的局面,我们需要嫪毐,一切问题,等亲政后一并清算!”
秦王政点了点头,这事显而易见的:“通古,谢谢你的谏言。”
李斯一拱手道:“从整个事情的经过来说,臣与李大人商议过,此事太多蹊跷,蔑寒一介莽夫,本来不允许进入名流阁,但是偏偏进去了,而且凑巧和公子虞隔壁,更凑巧是那时候辛胜正好走开,蔑寒就和公子虞就闹上了,这总有种感觉,这是一个计谋,设计好的!”
“让长信侯府和嬴秦王族起冲突?”秦王政明白这是为什么了。
“是的,如果这是设计好的,那么让长信侯府和嬴秦王室起冲突,目的很有可能是为了大王和长信侯反目!”
“吕不韦?”
这是在场谁都明白的问题,但是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是的,应该是吕不韦下属人做的,也只有他的人才可以放蔑寒这一莽夫入名流阁,也只有他的人可以安排和公子虞隔壁,也正因为如此可以安排人调离辛胜一段时间!”
“所以,大王此时,最应该的就是安抚嬴秦王族!亲政之后,或者,至少长信侯说,蕲年宫可以祭天拜祖才能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