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韦立马说道:“山阳侯,你不是说,老夫差已么?请你指点一二!”
嫪毐伸直身子,袖子轻轻一摆,倒有三分儒士一般,左手放置于自己的左胸膛前。
“林母虽然不是家主,但也是绛珠的母亲,母亲就不能为亲女伸冤了?”
“这就是主次问题了!”吕不韦不慌不忙。
“绛珠就白死了?”嫪毐不敢相信地问道,多好的姑娘,这太浪费了!
“她自杀,与人无关!”吕不韦长袖朝嫪毐一摆,当然不屑与他谈下去。
嫪毐就说不下去了,也不觉得尴尬,朝秦王一躬,然后退回队列之中。
李斯微微一笑:“吕相差已!”
吕不韦更是气愤,嫪毐和李斯都是从相府出来,今日屡屡刁难自己,这难道不是自己作茧自缚么?
“李侍郎,这是你提出来的,那本相也想听听你的高论!”
“那是当然!”李斯上前几步朝秦王一躬:“吕相根本点在林父和林母谁主谁次,这是男尊女卑,试问何人不是母亲所生?这话可不能传到北宫,特别是华阳宫和……”李斯看了一眼嫪毐,这不言而喻!
“谁主谁次并不重要,秦律的根本是以事论事,重要的是绛珠死亡是真实的事,存在,发生过的事情,她的死亡是怎么造成的?”
“她承受不了压力!”吕不韦像是知道对方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