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雨天创便起身,准备离去。
不久后,偌大的总裁办公室就剩雨淇一个人了。
“我真的太理性了吗?”她这样自问。
……
次日,距离进拘留所也过去了一天,在被关押的这24小时里,我非常难受。
坐在凳子上,双手被拷,保持同一个姿势持续了24个小时,滴水不沾,这无疑是生理上最大的折磨。
就算是我上大学期间,从南昌坐直达到杭州的火车,那也只是坐了八个小时而已,可如今却硬生生坐了24个小时。
将我放出来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的双手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浑身到处痛,无法忍受。
派出所门前只有我一个人,显得无比孤单、凄凉。
我实在忍受不了那种疼痛,喘着气坐在了地上,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死了一样,精神和生理上的折磨让我无法忍受。
我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高跟鞋,我抬头一看,是她。
我缓缓说道:“你来干嘛?看我笑话吗?”
雨淇蹲了下来,想要抱住我,却被我身子一躲,躲了过去。
雨淇停顿了一下,说道:“对不起。”
“嗯。”
“我带你回家。”
“好。”
我坐上了雨淇的车,回到了家里。
回家后,雨淇一直在关心我,但我没有说一句话。
雨淇低落道:“你能不能说句话,好不好?我知道自己可能错怪你了,但我也没有办法,没有结果之前,我必须公事公办。”
我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随后将门反锁。
我从抽屉里拿出烟和打火机,迫不及待点了一根烟,随后颤抖着放进了嘴里,折磨了我一天的痛苦仿佛得到了释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