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我出钱、出人、出力逼走何大清,不是为了让他们兄妹俩过无拘无束的好日子的!”易忠海不服气,恶狠狠的说道。
聋老太听了,脸色一冷,说道:“成!小易既然你下了决定,老太太我也不再劝你,明儿你来找我一趟,我给一百万,算是这些年你照顾我的生活费,从今以后咱们两清,记住,以后你易忠海是易忠海,我聋老太是聋老太,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何大清的事儿,你要说出去,我老太太在这四九城也不是不认识什么人,总会找个人给你个体面!”
语气如刀,吓得易忠海一个哆嗦,他不甘心的问道:
“老太太,一开始我说找东旭给我养老,你说东旭靠不住,说柱子是最好的人选。
“我说柱子又亲爹,瞧不上我们的,你说能弄走何大清,让我放心。
“现如今,何大清走了,何雨柱没人管了,眼瞅着咱们打压打压、再卖卖好,这小子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咱们,您为什么又反悔了呢?
“您这是拿我当二傻子耍呢!”
说完,还拿手擦了擦通红的眼眶,委屈的蹲在地上抽起烟来。
“咳咳……”聋老太被烟味呛的咳嗽两声,心道:以前你易忠海可没这么大胆,敢在我老太太面前抽烟,这下本性露出来了吧?看来梦里的事儿是真的,这个易忠海靠不住,等他跟何雨柱起了冲突,我也会跟着没有好果子吃,唉!当断则断,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不过五尺之内,他易忠海又是一介匹夫,自己和他合作这么多年,把他逼急了,嗯……
再说了,这小子一直拿自己当最大的底牌,一旦自己要和他决裂,气急之下,要是把何大清的事儿抖给何雨柱,也不好。
现在的何雨柱、许大茂恐怕都知道是自己逼走的何大清,但知道跟被知道是不一样。现在这个何雨柱恐怕巴不得何大清有多远滚多远,自己算是变相帮了他的忙,只要不跳到他眼前他就不会怪自己。
可这易忠海向来刚愎自用,倚老卖老不学就会,要是嘴上胡咧咧,惹急了现在的何雨柱,自己恐怕得跟着吃瓜涝儿!
为今之计,只能安抚好易忠海,让他先别在何雨柱面前跳了,这样自己才能想个法子从聋——易——贾三家联盟里脱身而去。
等自己安全,管他易忠海死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