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气咻咻的说道:“还不是后院那厨子,我本来三言两语都挤兑住他了不论他服软还是揍我,今儿他这只鸡都得分我一半儿,可惜何大清那个老东西,三言两语就解了局!”
杨瑞华皱着眉:“老头子啊,咱们不至于的,为了只鸡再挨顿揍。”
阎埠贵嚷道:“你知道个屁!今儿,但凡他敢跟我动手,以后进门,就得给我东西,否则,他在这个院子里就住不下去!
“可惜了,都怪何大清!
“不对!是傻柱把何大清接回来的,你说没事儿你把他弄回来干什么!
“都怪傻柱!”
说完,他往床上一躺,说道:“今儿晚上别做我的饭了,我不吃了!”
话没说完,就听见刘海中隔着门说道:
“阎老师,这是为什么啊?我请你吃鸡,好不好?”
阎埠贵蹭楞翻身起来,笑着把刘海中让进来,说道:
“这怎么话说的,二大爷您请吃鸡?”
听到“二大爷”两个字,刘海中立马唏嘘不已、感慨万千:
“已经很久没人喊我二大爷了!”
阎埠贵笑着说道:“老刘,别感慨了。要我说,你不如把鸡拿过来,让杨瑞华做,她杀鸡杀的干净,做的也好吃。
“我这儿还有瓶好酒,咱们边吃边喝,怎么样?”
刘海中撇撇嘴,心道:你可真抠。
但是毕竟有事相求,刘海中笑着回道:“这有什么呢?那就麻烦弟妹了。”
阎埠贵忙说:“不麻烦,不麻烦!”
看着刘海中去拿鸡了。
阎埠贵得意的对杨瑞华说道:“在咱们家做,剩下的就是咱们家的,省着点儿吃,拿鸡汤鸡骨头熬白菜,还能再吃三四天呢!”
杨瑞华一竖大拇指:“老头子,还是你会算计。”
不一会儿,杨瑞华把鸡端上来。
这年头儿,大人喝酒,女人和小孩儿一律不让上桌,所以杨瑞华领着孩子们在厨房啃窝窝头。
阎解旷不高兴的说道:“妈,有鸡汤也不给我们来一碗。”
杨瑞华正色道:“这鸡是你爸爸挣来的,鸡汤留着熬菜。快吃的窝头吧,一会儿凉了更要不动!
“再说,这比前两年吃白薯时候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