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们就是为一大妈感到不值啊,一大妈多好的一个人啊!
“老易,我这也是为你好啊!
“你说她也没个娘家人,这样不明不白就这么埋了,以后,这街坊的话,可好说不好听啊!”
易忠海目露精光,这是威胁我?
你一个孩子王也敢来威胁我?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崔大可欺负我也就算了,你阎老西算个神马东西,也敢来欺负我?
他面色不善地说道:
“就是要办,也要找个可靠的人办。
“万一碰上那些不是人的,我怕他连死人的东西都不肯放过!”
一番话,把阎埠贵弄了个大红脸,上次会餐弄得带毛猪肉烂菜叶,大家还都记忆犹新呢!
阎埠贵毕竟还要脸,一听这话,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易忠海见人都散了,才来到中院秦淮茹家。
秦淮茹催促着秦母快把粥喝完,当易忠海进门时,秦淮茹正好把最后一碗粥倒进秦母碗里。
易忠海本来是想蹭饭来的,看到这一幕,只好装作没看见。
他往桌子旁一坐,
“唉!”
一声长叹!
秦淮茹也恰到好处地红了眼圈,说道:“一大爷,一大妈的事儿我也听说了,要不是刚才照顾这几个孩子,我早就过去了!”
易忠海心里一阵鄙夷,嘴上还是说道:“淮茹啊,你是个好孩子啊!一大妈平时没白疼你!”
易忠海看秦淮茹不再接话,便说道:
“你一大妈走了,这后事,还得你多费心。”
秦淮茹听了,面色不自然地说道:“这不太合适吧?我毕竟跟一大妈没什么关系,这要我来操持,我怕有人会说闲话。”
易忠海心拔凉拔凉的,他想不到秦淮茹这么无情!
他说道:“你一大妈跟了我这么多年了,要是不能给她风光大葬,我实在是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