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我一点都不觉得羞愧脸红。刚才还在急诊科欺骗韩雪的我,似乎此刻已经全然忘记。能够无耻到我这种程度的人,脸皮基本已经失去了它的作用。
“嗯,这酒不错!你叫什么名字?”赵老头看了一眼酒后问道。
“我叫张旺财叔,您叫我旺财就行。”我看着赵老头回答道。
这时只见赵老头从行军床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军绿色的老式搪瓷茶缸,这种茶缸一般在军营中常见。紧接着他就拧开了白酒盖,倒了半缸白酒进去。然后从床底下掏出一个老式铝制饭盒,打开饭盒后里面装的是半盒花生米。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来,很显然赵老头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工作时间喝酒了。
赵老头喝了一口后,感觉好像口小了,还没有放下的茶缸又拿到嘴边补了一口后,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下了茶缸。
“赵叔,您这时候喝酒行吗?您不还得值班吗一会儿?”我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事儿,这点儿酒算啥呀!以前我在部队的时候,一斤白酒才算起步!”赵老头吃了几颗花生米说道。
“今儿喝了你的酒,以后有需要殡葬服务的人我就介绍给你。”赵老头紧接着说道。
“那太感谢赵叔了,您放心,我要是挣了钱您想喝啥酒我给您买啥酒。”我信誓旦旦的说道。
“小子,这可是你说的啊!”赵老头喝了一口酒后,向我投来了确认的目光说道。
“一口唾沫一个棺材钉!我说到做到叔。”我看着他斩钉截铁的确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