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撞击力量差点给它来了一个主动缴械。哈鲁甩了甩还有些发麻的右臂,举着手里的匕首再次向我连续一顿突刺。
此刻我眼里看到的突刺,不过只是一条放慢版的三索颌腔蛇攻击。
此刻我摇摇头,表示这样的战力还是有些不够看。一条三索颌腔蛇的实力都还没达到,而我极限却是两条。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我想站在擂台中央像叶问一样对着全场大喊一声,
“我要打十个!”
苏苏和但丁见我如此轻松自如在哈鲁匕首间穿梭,不由得心里升起一丝敬意,师傅不愧是师傅。
师傅他这看起来是一点都还没发力呢,和这只哈鲁交手,完全是老叟戏顽童。
此刻这只哈鲁已经是越打越惊心,这小子是什么怪物,怎么反应能力会如此之快。
它自信自己的匕首速度已经够快了,可眼下这人虽只是闪避,但那闪避的反应速度也太快了吧。
自己往往才抬手准备刺下,对方就像是提前能预知到自己的动作一样,及时调整身形做出最丝滑的躲闪动作。
连续几次下来,这只哈鲁脸上已经有惊恐的表情出现。
另一只哈鲁见同伴久久不能拿我怎么样,当即手里匕首一划加入到团战之中来。
此刻只可惜被苏苏干掉了一只,不然今天高低得整一出三英战吕布,还是吕布单方面吊打那种。
第二名哈鲁加入以后,这战局的便比之前有趣得多。现在两人合力在角度上下功夫,速度勉强可以和一条三索颌腔蛇的速度相提并论了。
不过还是远远不够,这根本没有达到我的极限。速度上看起来它们是没法陪我玩玩了,当即我决定先解决一只再说。
我的刀再一次抬起,这次我使用的刀法并非那种常规武术大开大合的路子。
刀法也是从之前每天爬树的过程中领悟出来的,这套刀法我给它起了一个贴切的称呼,贴身滚刀法。
与其说是刀法,不如说是一套我为了近战时能保全自己的一种近身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