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段虎却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咋就没有了呢?”
“你嫁了我,要给我生娃,要当妈,当了妈,你又要有当妈的累跟当妈的辛苦,你得坐月子还得喂奶。”
“可他们俩命咋就这老好呢,我小时候也是... ...咋能过得那么舒坦呢?”
“我们都得让你付出,可谁都比你命好,这到底是凭啥啊!艹!”
说到这,段虎突然失控一般死死搂住她,咬牙切齿道:“我不想叫任何人,要你付出了。”
“我想全世界就咱俩,咱俩过,老子可以管住我自己,不要你付出了,只让我对你好,就叫我伺候你。”
“等我老了或者是病了,就自己个儿找棵歪脖子树吊死,不给你添一丁点的麻烦,老子绝逼能做到!”
“... ...可我觉得别人不行,别人都说不准。”
他声音逐渐嘶沉,在头昏脑涨中抛开了一切一切的身份,讷讷道:“妈得要咱养老,爸也得要咱找,要是爸找回来,你往后还得作为儿媳妇伺候他们。”
“你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累要受,我... ...我不想。”
“我不想再叫你受一点点的累了。”
“... ...”
“... ...”
在段虎颤抖着的炙热胸怀中,季春花沉默了好久好久。
段虎也自己个儿暗暗沉浸在难过中,好久好久。
倏而,他胸前一疼,“啊!”的一声低吼出来!
条件反射立时去捂,“你,你做啥咬我那儿!!”
“你,你咋这老坏—”
“... ...媳、媳妇儿?”段虎看着季春花哭湿的脸,吓呆住了。
季春花抡起拳头照他身上就凿:“我就咬,就咬咋啦?”
“你没咬过我吗?我大腿里子你都咬过,哪儿你都没少咬,我咬你一口咋啦?我就咬我就咬!我咬死你这个瞎说八道的臭、臭人!”
段虎脑瓜里更乱了,也不挣歪也不阻拦,只追问:“这,这咋了嘛?老子这不都是为你寻思,为你想,这也有错了吗?”
季春花一颗心里所有的感情全部纠缠在一起,既既生气又高兴,既感动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