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明又怎么可能听不出这两人在和自己打马虎眼,试图糊弄过去,沉默了片刻,他冷声说道:
“以不变应万变?我看你们是已经做足了准备,项目负责人怎么会失踪,夏立诚又怎么会遇袭?”
接连的两个问题,无论是阮恒福,还是阮华君,都有些无地自容,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
见到两人到现在都还没有要和自己说实话的意思,阮秋明直接站了起来,随即面无表情的说道:
“既然你们和我都没有实话,那这事我也不管了,你们好自为之。”
县里安排的人今天就会到,针对脚手架倒塌的事故要进行调查,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阮秋明心里跟明镜似的。
阮华君真的是慌了神,连忙阻拦道:
“大哥,不是我们不想和你说实话,现如今这个情况,我们都不希望让你牵扯进来。”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就当我今天没来过。”
阮秋明能够理解对方的意思,这件事可大可小,而如今这个局面,越少人牵扯进来,结果可能还不太会难以接受。
送走了阮秋明,阮华君再次来到了村部,看着一脸愁容的阮恒福,道:
“族长,这次袭击夏立诚的事情,确实有些太草率,而且愚蠢至极。”
“事已至此,说太多也没有用,最主要的还是要将事态控制住。”
阮恒福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这件事最多只能到自己这里,不能再往上发展,一旦牵扯到阮华君,那他们阮家村在东河乡的处境将会非常的困难。
即便有阮秋明在县里给他们支持,可远水解不了近渴,真到那个时候,东河乡落入了别人之手,他们的每一步动作都将受到制约。
就在阮家村这边还在商量着如何应对的时候,已经被转移走的刀疤脸,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之下,终究还是扛不住了。
之前在东河乡派出所的时候,刀疤之所以一直不开口,是因为他在行动之前,已经将这次雇主的情况,了解的一清二楚。
可现如今自己已经不在派出所,又没有被转移至县公安局,这让刀疤的心里有种很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