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主任,走吧,不能让书记久等!”
阮子钧出声催促。
夏立诚轻点一下头,快步出门而去。
一路上,夏立诚埋头思索,他和唐书记何时何地有过交集。
唐松茂是从省委组织部空降到云都任职的,这是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
夏立诚虽在省城读了四年大学,但他百分百确认,从没听过这名字。
“夏主任,书记如果问起你在哪个部门工作,你就说在县委办。”
阮子钧用眼睛的余光扫向身边的夏立诚,不动声色道。
“阮主任,这可不对!”
夏立诚一脸不解道,“我的关系在殡葬中心,你亲手办的,这么快,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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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子钧心中郁闷不已,急声说:
“立诚,你调任殡葬中心主任,是宋文山的主意,我不过听命行事而已。”
“姓宋的出事,唐书记履新,这一安排当然也就随之作废了。”
夏立诚抬眼看过去,出声问:
“阮主任,这么说,我又调回县委办了?”
体制内的人谁也不愿去殡葬中心,两世为人的夏立诚也不例外。
面对送上门的机会,他又怎会错过?
阮子钧脸上露出几分犹豫之色,心中暗想:
“他妈的,姓夏的听到唐书记的名号,一脸茫然,说明两人之间毫无关系。”
“唐书记刚一上任,就指名道姓要见他。”
“这究竟唱的哪一出?”
夏立诚若和唐松茂有关系,阮子钧绝不会让他继续在殡葬中心任职。的
为这点小事,得罪一把手,不值当。
两人之间如果没关系,阮子钧若夏立诚调回县委办,则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阮子钧一时间难以决断,含糊其辞的说:
“立诚,这事等你见完唐书记以后,再说!”
拖字诀,体制内遇事不决时的不二法宝。
阮子钧作为县委办主任,经常与三教九流的人打招呼,这一招运用的得心应手。
夏立诚听到这话,眉头微蹙,心中暗道:
“姓阮的,你和哥耍心眼,我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