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姚广这老小子说哪里用得着费那事,直接便从一处没人的自建房窗棱上扯下两截铁丝,将停在巷子里的一辆电瓶车给戳开了,然后便载着马成功一路穿小街过小巷,愣是避开了所有的监控到了这里。
两人在一处墙角蹲了下来,马成功摸出烟递给姚广一支,姚广又拿出打火机给他跟自己点燃,然后两人边默默地吸了起来。
即使到了后半夜,前面南河街上仍然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吼歌声。
这个点还在外面浪的也不一定就是社会闲散人员,因为今天是周末。那些没找着老婆因此没有家又被无良领导们欺负了一周的社畜们,喝了酒来放松一下也是很正常的现象。比如现在这些歌声里声音最大的一个,就是一个破声带着一个破声,外带着半点哭腔和半点不甘的《痛哭的人》。
“咯咯咯,有人有人......”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怕啥,两个瘾君子而已。”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一男一女相拥着从某个后门处钻了出来,然后躲到了马成功他们停放电瓶车的大树后的围墙边。
不一会,有点压抑地,又有点痛苦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便是急促的呼吸声和低声的呻吟声。
马成功倒是不动声色,姚广有点蹲不住,老想伸长脖子去看,却被马成功一把拉住,低声道:“管那么多闲事干嘛?反正是别人的老婆。再说这儿很多花园路的出外勤,说不定就碰到熟人,尴尬不?”
姚广笑了起来,道:“马哥你说的对。”
两人蹲在墙角听了三段,又看到两对大汉出来闹着要单挑最后不了了之,到扔下第五个烟屁股后,终于到了两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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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成功站起身,对也跟着站起身的姚广道:“你就在这儿等着我,有事情就自己先走。”
姚广却道:“马哥,道上的规矩,得看到你进去,再看到你出来,要不就是不仗义。我老姚虽然金盆洗手了,但既然来了,规矩还是得讲。”
马成功笑道:“哪里有那么麻烦,最多也就一刻钟。”
见他没有阻止,姚广跟着他便到了玉足堂的后门处,却见这是一处密码门。他正要说话,却见马成功从屁股后面摸出一双线手套戴在手上,然后伸手在密码门上一抹,只听“啪嗒”一声,那门居然开了。
马成功弯腰将两只鞋子脱下来,回身塞到姚广怀里,又指了指对面,道:“你就在那儿蹲着吧!别出声,一刻钟后我要是没出来,你就自己先走。”
没有管瞪大眼睛,有点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姚广,马成功闪身便进了门,又轻手轻脚地将门关好,然后直奔大厅而去。
到了大厅旁的拐角处,马成功站在墙后,伸手摸出手机,按到自拍模式,从墙角伸出手机看了看大厅墙角的摄像头,果然摄像头下方一片黑暗,没有红光闪过。
将手机放好,马成功深呼了一口气,然后径直向着大厅左边的一道门走去。
这道门果然也是密码锁,照例将手在上面一抹,门又开了。依次又进了两道防盗铁门,终于来到一个像是仓库一样的房间,一排一排的柜子整齐地摆在房间中央。
这个房间并没有窗户,整个房间黑的像是进了洞一样。
马成功摸出手机,却并没有打开手电筒,而是将手机屏幕伸到柜子上的铭牌上,借着屏幕的微光仔细地辨认了一下。然后又走到下一排,如此这般,终于在第三排的最里面,看到了一个铭牌上写着“NO.25”的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