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树后闪出身影,马成功俯下身子小跑到小楼后的围墙边,探头从窗户后面向里面张望了一下,却见里面并没有人。
又沿着围墙边走到小楼侧面,有说话声传来,马成功停住脚,蹲下身子仔细聆听。
只听一个人道:“楼上的人怎么还没起来?要不要去看看?”
另一人道:“陈老师说了,咱在这儿留守就行,不用管他们。咱只是被临时征用的,别节外生枝。”
前面那人又道:“这地方鬼都没有一只,有什么好守的?地牢里那三个不也都捆上了吗?怕什么?”
另一人又道:“你中午不是吃了两盒饭吗?又饿了?还有,你拿酒干嘛?那是给轿夫准备的。”
前面那人笑道:“我也想喝酒啊!凭什么他们就能喝酒,喝完还能睡大觉,咱就只能值班警戒?”
另一人也笑了起来,道:“你知足吧!说好了晚上换班。再说大家不是都一样,那几个轿夫还得下苦力呢!”
前面那人又道:“就尝一小口,他们发现不了。嗳你说这陈老师到底什么来路啊?连丹拓老大都对他那么尊敬?”
另一人道:“谁知道呢?反正人家带我们逃出来了,你难道也想死在那大山里?”
前面那人接着道:“的确是。只是他那手段,啧啧啧!来,先整两口。”
另一人笑道:“都是干的刀头舔血的勾当,你难道想当圣母?如果不把那些缅甸人全干掉,咱能出来吗?”
马成功听的一头雾水,难道那个陈泰山跟这帮人不是一伙的?这帮人说的又并不是缅甸话,而是偏云南那边的方言,听他们的言谈,他们也不是缅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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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背后的十字弩取下来拿在手上,马成功正准备出去,却听外面忽然一声惊呼:“哎哟,这酒有问题。”
马成功猛地站起身冲了出去,却见小楼前的台阶上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已经口吐白沫瘫软在台阶上,另一人也捂着肚子似在呕吐。就在两人身旁,放着两支卡宾枪。
猛然看到马成功冲出来,他似乎一惊,伸手就要去拿枪,不料马成功已经第一时间射出了手里的弩箭。
“当!”
弩箭正好插在他的手上。
但其实此时射不射他已经无足轻重了,因为在拿枪的那一瞬间,他脑袋一偏,已经跟另一个人一样,瘫倒在了台阶上,一边还放着两瓶倾倒的白酒瓶子。
马成功上前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又看了看另一人,发现两人都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
捡起旁边的卡宾枪,马成功上了二楼,只见四个房间里都有人,全都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死的不能再死了。一旁的地上满是用来装饭和菜的白色塑料饭盒。
数了数,一共有十九个,加上下面的两个,就是二十一个人。
马成功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那天在子母谷的人一共有二十七个,除了陈泰山、丹拓、自己和周博洋,还有不在死人里的两个轿夫,其余的全部都死在这里了。
正在此时,刘思远冲了进来,看到台阶上的两个死人,当即惊讶地张大了嘴。
马成功下了楼,将枪扔在一边,走到围墙边提起格栅,探头向里面一看,果然看到躺在污水池里一动不动的郝婷婷和林静,还有被绑住手脚,嘴里还塞了一根毛巾的周博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