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也不行。
“我……”
释常言怒目圆睁,再也不敢说狠话。
而释常勇则是眼观鼻鼻观心,就当没听到。
只是一个劲的在前面带路。
苏元背上背包,超过释常言,向上走去。
释常勇回过头,看了一眼仍然敢怒不敢言的师弟,恨铁不成钢道。
“常言,去禅堂面壁半月。”
苏元见释常勇还是个明事理的,放松心情,询问道。
“大师怎么称呼?”
“可不敢称大师,我法号常勇,直接叫名就成。”
“大师,该是下一代的掌门人了吧?”苏元笑道。
“诶呦,我的大兄弟呀,你可千万别这么说。
我现在虽然在内功堂当大师兄,但离掌门之位还差的远哩。
若说掌门之位,自然要落在常安身上。
但他现在昏迷不醒,众多身居高位的老师都无能为力。
戒律堂那帮孙子也一直抓着这件事不放,怕是要出变故。”
释常勇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十分惆怅。
“带我去看看吧。”
两人一路上山,他们抄着小路上山,避免和香客接触。
走了半个小时终于走到了山顶。
“前面人声鼎沸,想必来这里求香拜佛的人数不胜数。”
真的有那么灵验吗?
苏元有些疑惑。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你只管努力,剩下的交给时间!”
“大师还挺风趣。”
苏元刚开口,就被对方灌了几大口鸡汤。
他不想反驳,跟着对方来到了一间屋子。
屋子里面竟然有各种监测人体功能的设备,十分科学、十分技术。
只见最中间的床上,释常安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上插满各种管子。
再次见到好友,苏元有些揪心。
“再次相见,本该是把酒言欢的,没想到竟然是现在这种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