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别不高兴,不高兴伤身,你伤了身,等会儿我吃你,也不会很鲜,甚至还有一股难闻的酸味,真的,你别不高兴,更不要伤了身子。“
鬼胎唠叨起来,就像八十岁的老太婆。
这一次,我没有接他的话。
不过,我已经为他准备好拳头。
只要他敢现在就弄出杀境来,我立刻就会让他记住——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不是对手。我要杀他,轻而易举。
我之所以现在都没有杀他,是因为我想看看他所谓的杀境到底是什么样子。他说刚才的大河和大山只是当中的一种。
如果所有的杀境都是这种大山或是大河,我根本就不怕。
我怕的是活的杀境。
就像刚才我打破他的嘴巴,却被蛇咬伤。
这种暗袭式的偷杀,才是最恐怖的。
我不知道鬼胎会用怎样的办法袭杀我。
对他,我可以用上百种手段对付他。但我此时此刻真的不想立刻就杀他,因为我实在想看看他所谓的杀境到底是什么。
“如果你的杀境只是山与水一类的存在,最好别丢人现眼,因为我有破这种杀境的能力。”
“刚才,是意外。现在,你没有机会了。”
鬼胎说话,永远都带着抑扬顿挫的腔调,听起来极不顺耳。
“既是意外,那就弄出座更大的山,弄出条更大的河来,看我怎么破它们。”
“你别张狂地太早,等会儿,你就知道锅儿是生铁铸的了。你要记住,任何杀戮,都不可轻视。轻视的直接后果,是你被灭杀掉。不是我说大话吓你,就凭你那点功夫,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我之前之所以没能杀你,并不是我不能杀,是因为我想拿到你的永恒之焰。你那永恒之焰,真是个好东西。如果我早一点知道有永恒这焰,就不用火来烧你了。”
“什么都有意外,谁又叫你想不到呢?我要是你,就会收起那些破玩儿赶路,你要不赶路,那我肯定的告诉你,下一刻死的,就一定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