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峰道:“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是孔子说的,我不过是引用。”
“孔子说的女人和小人,不是现在通常的理解。孔子说的‘女人’原指是妾室,或者大房以外的女人。‘小人’是对照着君子来说。什么是君子?君子就是君的儿子。谁是君?君就是主。国家的君叫国君,家的君叫家君。家君的谪子,就是君子,是正宗,是大宗,是大人。妾室生的儿子,是庶子,是小宗。妾室多的话,小宗就多,小宗家的儿子,就是小人。原意是说:在一个大家族里,正房一脉与二房,三房,甚至是远房这些人,是很难相处的。正房家主这一脉,和其他房的家人,走的近了;会让这些小房远房的人,觉得可以和正房平起平坐,认不清自己的位置,小房就会变得不逊;走的远了,他们就开始埋怨大房的人,同是一脉相承的家人,正房为什么看不起他们。所以,孔子才会感叹说: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
“现在,程秘书,你是想让我和你亲近,还是和你疏远呢?”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亲近你,必然就会有不逊的地方,有出格的地方;不亲近你,你又反倒说我小气,难相处。所以,我才引用了一下孔老夫子的话。‘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请问,程大美女:这有什么问题吗?”
“还有,程大美女。现在,我问你:你想让我怎么样呢?朋友之间相处,太近就会不逊;太远就会被埋怨。你刚才故意提到案子,是想干嘛?不就是想和我拉开距离吗?我是在顺着你啊。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性格的人,你如果觉得我说的话,让你不自在了,那我很抱歉。我不会因为你,而改变我自己。这个远和近的尺度,对别人,我或许可以控制。可是,你是一个大美女,我可控制不好。我怕了,我生硬一点,有错吗?”
“不想冲动在拍卖会上拍下藏品,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进拍卖场;不想赌博输钱,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上赌桌;减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吃饭。远离你,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和你说话。你刚才的提醒很对,我照做了。现在,你又何必再说什么‘合适与不合适’‘小气与不小气’之类的话?”
程知秋呆呆地听了半天,正想要说话,却听到外面有脚步传声。
副市长金梦龙和金梦龙的秘书何中华,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金梦龙笑道:“程秘书,你好!郑市长在吗?”
程知秋连忙迎上前两步笑道:“金副市长您好,市长正在等您!”
程知秋一边说着,一边侧了个身,紧走两步,朝大办公室里去通报。
金梦龙缓下步子,给程知秋留够通报的时间。
目光却在李玉峰的身上扫了一眼。
李玉峰正冷冷地看着金梦龙。
金梦龙感觉到李玉峰身上的敌意,却很温和地朝李玉峰笑了笑,转头看向何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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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中华也在打量李玉峰,可是却不认识李玉峰,只好对金梦龙微微地摇了摇头。
金梦龙见何中华摇头,心想:看着也是面生,却不主动招呼我,倒不知是哪里的?
正要开口问李玉峰一句。
那边程知秋已经站在大办公室的门边道:“金副市长,请进!”
金梦龙便略过李玉峰朝大办公室走了进去。
何中华没有跟进去,而是看着李玉峰道:“你好,我是金副市长的秘书何中华,您是?”
何中华主动伸出手要与李玉峰攀谈。
能在市长办公室外面出现的人,何中华当然不会怠慢。
李玉峰看着何中华,直接也做了个精神标记,却不理睬他。
直接,转身离开。
只留下何中华伸着手,在那里脸色变幻不定。
这人好大的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