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漾笑了笑:“你这样做是为什么呢?”
蔺雪迁抬眸,不掩饰炙热清晰的感情,在他清冷的眼眸中,有什么东西在苏醒,“你不明白吗?”
“我不明白。在我看来,你做的这些没有意义,最起码对于你自己来说毫无益处。甚至局限住你自己,受制于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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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制于人确实憋屈,且无法忍受。
但是这个事情也分人,就像是他不喜欢和别人共处一室,但是现在他习惯了并且希望沈漾能陪伴在他的身边
对于沈漾,不是受制于她,是他求来的。
“这是我留在你身边的唯一办法了。”蔺雪迁眼中笃定,无论是宋慕桥,还是贺观澜,亦或者是已经死去的祁桜。
他们的共性是把事情做得过于绝对化,让沈漾能够不留余地,也不会心存善念地拒绝,甚至是反踩一脚。
她既然能够面不改色杀了祁桜,那么,未来,只要他们一而再再而三触碰她的原则,她的底线,她也会毫不留情杀了他们。
尽管死在她手里,并非痛苦的事情。
但是联想到她以后的生活都和他无关,她会成为别人的另一半,别人的爱人,心中妒火难以言喻。
所以,让沈漾欠他的人情,对他有愧,或者说是他在安全区内为自己谋求一些接近她的筹码,才好与她在情感上进一步谈判。不至于她避他如蛇蝎,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沈漾轻笑一声,他的深思熟虑,种种言行,看似无私奉献,不求回报,但是处处都是坑啊。
就从我永远服从你来看,这不就是在说,你做什么我都会跟在你身边,你可以指挥我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但是必须是我。
他在给她传达一个信息,那就是他和车子外面的几个人不一样,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我永远支持你。
纯纯的拉踩抹黑啊。
“如果我说我不需要呢。”
“不。”他声音利落干脆,带着不容拒绝的沉冷,“你需要。”
蔺雪迁皱着眉,无关在车顶灯下显露出几分内敛莫测的凶狠,一黑一白的眼瞳彰显他的情绪并不平稳,但是单从外表又无法分辨。
沈漾无言以对,对于他的偏执,感到头大。
咚咚咚——
有人在敲车窗。
外面的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沈漾抬头去看,不是宋慕桥,也不是贺观澜,而是章清逸。
那二人站在他身后,脸色阴沉,又不敢贸然靠近,推出章清逸来打头阵,试探一下风口。
二人视线交汇,章清逸眼眸垂着,由于方才的拳脚相斗,原本整洁的衣物略显凌乱,头发也乱糟糟垂下遮住额头。
蔺雪迁抬眼,望着章清逸,心里门清他要说什么,于是对沈漾说:“不要理他。”
沈漾:“你在教我做事?不是说我做什么都会服从吗?”
蔺雪迁哽住:“……”
“……”
摇下车窗。
章清逸眼眸微闪,看了一眼车里的人,眼底闪过一丝暗色,又被完美掩饰。他微微俯身,看着沈漾,“我们能聊聊吗?”
他身后,宋慕桥嗤笑一声,暗骂一句:“蠢货。”
聊什么?
聊个屁?
你个没名没分的死前夫!
呸呸呸。
狗屁的前夫。
沈漾不是宁陇。
贺观澜冷笑一声,大步跨过来,金色的发丝在晚风中飞扬,杀气凌然的脸在茫茫夜色里顿显可怕阴沉。
他毫不留情,一拳砸了上去。
章清逸身形一闪,躲开他的拳头,堪堪拦住他的攻击,侧头,语气焦灼地对沈漾说:“可以聊一聊吗?拜托。不会占用你很长时间的。”
一个两个,吵得沈漾脑壳疼。
它喵的,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男人怎么更有戏啊。
吵吵整活的程度简直令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