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姚媛要下车,丁如故开声阻止:“我听瑕瑜说过,你有婚事,这丫鬟就留下,免得两波未平,一波又起。”
姚媛立刻把给为玉单独准备的好茶捧到丁如故面前,“丁老板请用茶。”看看,这才是懂得分寸的人。
为玉:……
分明初见对他疾言厉色的,突然之间就还挺为人着想了。
丁如故审视她:“在你说话之前,我先提个问,张侯爷怕是也在赶来的路上了,只是他不能贸然离开雍州,需要先上个折子,我们这一耽搁,怕是他就先回去了。”
做事和做生意一样,都讲究个先下手为强,棋先一招胜算大。
为玉笑笑,“丁老板勿要着急,平阳侯而已,在承国公面前还算不上什么。”
丁如故:“哦?”
为玉幽幽地说:“以前是想着双方儿子在并肩作战,又有姻亲,因此国公府多多迁就,反而让侯府得寸进尺太久,现在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不必忌惮。”
“盼哥儿呢?”丁如故说:“是叫盼哥儿吧?这孩子高低是张世子的嫡长子,以后是要继承爵位的,你们国公府不顾及?”
为玉更是笑了,“那我问问您,盼哥儿如今多大了?”
丁如故还真思索了下。
为玉面无表情,“快八个月了,没有满月酒,没有百日宴,也没有大名。”
侯府压根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