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谢竟刚从办公大楼出去，就被人带走调查了。

张申在了解了网上的腥风血雨之后，东躲西藏，他这一辈子引以为傲的学术问题，就算是毁了。

警方找他，要债的也找他，他在确定自己拿下这个项目之后，大手大脚花超了将近两百多万，如今他出国躲也没有门路。

去找林雪娇，林雪娇工作室的大门却都没进去。

“张先生。”

林雪娇一收往日鞠躬尽瘁的模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张申道：“您找我也是没有用的，现在这种情况，您只能去找，到底是谁，想要弄你。”

“去求一求他，说不定，你还有一点别的生路。”

张申目光冷了下来，盯着林雪娇，片刻之后才开口道：“你的意思是……顾郁书？”

林雪娇笑了下，不在多说。

张申定了定神，转身打车离开。

顾氏的大楼，张申上一次过来的时候还是颐指气使，如今灰头土脸的被廖钟领着进去。

一直从后门的电梯上了三十六楼。

顾郁书的办公室里，张申看着人，直接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