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钟弯腰转身直接离开。

房间里昏暗，许诉吐过了一轮了，佣人已经熟练的过去给许诉准备热汤。

许诉依旧坐在首位上，看起来孤零零的，顾郁书看着有些心疼，俯身将人抱住，还未将人抱在怀里，就听到怀里的人语调慢吞吞的道：“顾郁书，我想去看看奶奶。”

顾郁书躲了下，假装没听懂许诉的话：“太晚了。”

“明天再去吧。”

许诉却摇了摇头，她眼底满满的疲惫。

她按着太阳穴，语调缓缓的道：“我不应该替奶奶做决定，我……”

“我不应该……”

话轻飘飘的，带着破碎的感觉。

陆萍站在楼梯拐角的位置，她本身听说顾郁书过来了，要下来，结果听到许诉的这句剖白。

她心底一痛，到底是她将许诉牵扯进来的。

她要下来，却看到顾郁书抬起手，拦住了她后续的动作。